第38章 放纵 先做。_诱她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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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放纵 先做。

  许言溪向后仰了仰头,笑着看他:“甜吗?”

  她还穿着舞台上那件长裙,高束腰的设计,裙摆宽大,金色丝线映出星星点点的光芒。

  江以渐没回答,把她捞进怀里,勾着她的下巴再度吻了过去。

  酸酸甜甜的的草莓味在舌尖炸开,更多的是她口中的清甜馨香,他难免动情,稍稍退出了些,亲了亲她的鼻尖:“甜。”

  微凉的指腹从她裙摆处拂上去,极具耐心的厮磨。

  许言溪软了身子,靠在他怀里,想收回腿却被他按住。

  “溪溪,”轻柔的吻似羽毛掠过,从后颈到耳垂,她敏感的缩了一下,就听到男人低哑的声音:“想做。”

  真的是………

  许言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除了初次,这几天他确实放肆,做的也越来越凶。

  平日里对她有多温柔顺和,到了床上,就有多狠。

  从一开始,他就特别喜欢和她待在一处,肌肤相贴,经常会抱她亲她。

  许言溪对这种事所有认知都来源于他,但也隐隐察觉到,他太过于放纵了。

  倒也不是不愿意,年轻情侣贪恋热衷很正常,就是她每次都被弄的惨兮兮,从发丝到脚尖的战栗,临界点又濒临崩溃。

  哄她会轻,到最后却越撞越深。

  “还没吃晚饭。”许言溪伸手抵住他的肩膀,一脸正色。

  江以渐握着她的手,在她指尖亲了亲,眸色潮红:“做完再吃。”

  酥麻的触感蔓延而上,许言溪将滚烫的脸埋进他的颈窝,小声的说:“回房间。”

  江以渐抱着她放在腿上,面前的落地窗洒下大片大片的璀璨灯光,他拿过遥控器将窗帘降下来,宽敞的客厅里只余下了一圈暖光灯。

  “在这里。”他说。

  这就超出了她的知识范围。

  尽管许言溪撩拨他的时候挺大胆,但过后,自作自受也是她。

  柔软的布料落在掌心,长裙在他身上迤逦开,带有精致刺绣的裙摆荡起涟漪。

  许言溪紧张的不行,心脏砰砰乱跳,咬着唇吞下所有声音,催促:“你好了没有?”

  “很快。”江以渐蹭了蹭她绯红的脸颊,揽着她腰间的手不断收紧。

  很快是有多快,他之前也说很快可是到现在都没有弄完。

  一直到凌晨。

  许言溪彻底没了力气,昏昏沉沉的,接触到柔软的被子,眼睛半眯着,含了如织水色。

  睡意朦胧间,看到男人俯身过来,她下意识往旁边躲,声音里尤带着未褪去的哭腔与春意:“你别碰我。”

  他太过分了。

  “抱歉溪溪,”

  江以渐拢起她被水打湿的长发,用毛巾细致的擦着,抿唇望向她的眼:“没忍住。”

  见她始终沉默着不作声,江以渐有些慌了,局促不安的保证:“下次我会注意。”

  他已经在竭力克制了,但那是他的溪溪,面对她,再多的自制力都尽数溃散,不值一提。

  许言溪迟缓的眨了眨眼睛:“那我的裙子………”

  那套长裙,材质舒适,垂感和设计都极好,她还挺喜欢的。

  “我赔你,”江以渐唇角扬起,轻轻在她侧脸上亲了下,眸中带笑:“想要多少都可以。”

  最后一点小脾气彻底消失殆尽,许言溪觉得自己太好哄,可比他好哄多了。

  她窝在男人怀里,阖着眼睛,语调含糊不清:“累。”

  “怪我,”江以渐低声认错,给她把被子裹紧。

  睡过去的前一秒,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迷迷糊糊的念叨着:“沙发。”

  胡闹了这么久,弄的不成样子。

  “我去收拾,”江以渐失笑,吻在她眼睛上:“宝宝你睡。”

  等她呼吸慢慢均匀,江以渐才轻缓的抽回手,掖好被角,走出了房间。

  客厅里灯还开着,新风系统交换了室内暧昧的味道,女孩的裸粉色长裙胡乱搭在一旁,起了褶皱。

  他简单清理了一下,又去浴室把她的内/衣洗了干净。

  演唱会过后,除了梁疏月火了一把,其中网友讨论最多的,当属《旷野》这首歌。

  有人考古了几年前的颁奖典礼,还找出了众多由许言溪作词编曲的歌。

  最后惊讶的发现,其中好几首被奉为经典的歌,都是由她一手创作。

  《旷野》原唱因此被顶上了热搜,郑锐昭微博评论区两极分化,愈演愈烈。

  但郑锐昭始终安静如鸡,老老实实装死,直到官媒下场转发评论,他才在指责声中公开道了歉。

  言辞之中,无一不是在撇除责任,说自己年龄太小,版权意识不强,还像模像样的说以后会尊重原创,其中还夹杂着一大堆的官方水话,一看就是工作室出的模板。

  从头到尾,都没有说盈利过的款项如何处理。

  许言溪尝试过跟他的团队联系,对方一直顾左右而言他,后来电话直接是无法接通的状态。

  她是性子懒散,却不至于被别人欺负到头上来,当天下午,就联系了律师。

  这件事本就是郑锐昭理亏,而且他目前正处于事业上升期,私吞盈利款项办的着实不够光彩,很快,郑锐昭团队就发表了致歉声明。

  相比上一次,这次显得用心恳切多了,甚至还标注出了具体明细,并承诺会以许言溪的名义捐给妇女儿童基金会。

  后续处理交给了云黎,许言溪没再过问。

  盛夏的季节,大概是靠山,俞城气温并没有多高,正适宜居住,再加上当地美食多,许言溪有点乐不思蜀。

  中央空调虚虚运作着,不断送来冷风,遮光帘挡住了外面的阳光,天气热,许言溪把头发扎成了丸子状,坐在软榻上,用勺子吃西瓜。

  投影仪上播放着一部外国影片,黑白色画质,颇有年代感。

  她特别喜欢看旧时代的老电影,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每次都有不同的感悟。

  她喜欢什么,江以渐就陪她做什么。

  空调温度开的低,她贪凉,触手的细腻肌肤温度偏低,江以渐微微蹙眉,拿了个薄毯盖在她腿上。

  “庆功宴晚上几点?”

  “八点。”

  演唱会过后,庆功宴自然必不可少,梁疏月暗戳戳筹划了好久。

  她把吃了一小半的西瓜放到桌子上,侧头看了看他:“你什么时候走?”

  江以渐谈好公事又逗留在俞城陪了她好几天,公司积压事情实在太多,不得不回去处理。

  “今天晚上,”

  他环着她的纤腰将她抱进怀里,嘱咐道:“要记得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许言溪随口应道。

  江以渐见她的注意力全被电影夺去,有些不满,低头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怕她疼,没敢用力,吮出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投影仪中央,影片进度过了大半,夏季昼长,六点时天还未暗。

  等到电影结束,差不多快到七点钟,微信里梁疏月发来了消息。

  【一会我去酒店接你和云黎。】

  许言溪慢吞吞的回复了一个“好”,放下手机去换衣服。

  头发在演唱会之前做了细微的卷,一直没有改过来,拆发绳的时候江以渐走了过来,很自然的从她手中接过

  男人低垂着眉眼,动作称不上熟练,却非常耐心。

  许言溪透过镜子看他,一阵恍惚,突然轻声开口:“他以前也给我绑过头发。”

  江以渐指尖滞住:“谁?”

  “我爸爸,”她睫毛颤了下,故作轻松的弯唇笑了笑:“他只给我绑过一次,扯的我头皮好疼。”

  她真的很疼,头发被扯掉了好几根,却强忍着没吱声,贪念那仅存的一点亲情。

  江以渐想起之前在南塘,躺在病床上的中年男人,明明才五十多岁的年纪,病魔缠身,看起来却像是耄耋古稀。

  关于南塘许家,江以渐早被派人调查过,秘密之所以能称之为秘密,就是因为它见不得光。

  十几年前的许家,许老太太还在世,在南塘可谓是只手遮天。

  他的溪溪十岁时被接回许家,除了第一年,后来便一直养在许老太太手底下,直到十五岁,才有了那场向整个南塘宣布许大小姐存在的生日宴。

  她经常性失眠,晚上睡觉要开着窗户,有时会做噩梦。

  有些事情经不起推敲,即便许言溪不肯说,他也能猜出一二。

  “溪溪,”

  江以渐把她的头发绑好,动作很轻很细致,一点都没有弄疼她,弯腰俯身,认真的望向她的眼睛:“以后有我。”

  “那你给我绑头发,不要扯疼我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皱巴着小脸:“很疼的。”

  此去过后多少年,她依然记得那种疼。

  像是被用力撕扯着,涌遍四肢百骸,她想哭,却始终不敢发出声音。

  “不会。”

  江以渐摸到她的手,用力的握到掌心。

  他怎么舍得?

  少年艰苦落魄的经历磨平了他所有棱角,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有多病态,佯装成正常人的样子,可即便这样,纵然浑身上下冷血到极致,他唯一的温柔,毫无保留,尽数给了许言溪。

  他怎样都无所谓,但他的溪溪,必须安然无虞。

  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许言溪点开,是梁疏月。

  她回复了之后,说道:“我要走了。”

  “少喝点酒。”

  江以渐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遍,扣着她的脑袋,亲了亲她的唇。

  唇妆被蹭花,许言溪气恼的咬了他一下,又对着镜子补好。

  江以渐送她下楼,看着她坐上梁疏月的车,才收回目光。

  ———

  俞城是梁疏月的家乡,从小长大的地方,对所有玩乐的地方了如指掌。

  说是庆功宴,其实只有寥寥几个人,除了相熟的夏怡和云黎,还有两位圈内大佬级别的人物,同样也是梁疏月的助演嘉宾。

  梁疏月是个会玩的,开了音乐,嚎了几嗓子后,恶狼扑食一般,冲向了冰激凌。

  这下总算能解馋了。

  她边吃边可劲得瑟的朝夏怡挤眉弄眼,夏怡简直无几把语,懒得搭理她。

  “瞧你那点出息。”云黎翻了个白眼。

  “你懂什么?”梁梁疏月不爽的哼哼:“夏天和冰激凌才是绝配,溪溪,这有芒果的,你要不要吃?”

  “不了。”许言溪笑着摇摇头。

  “哦对,”梁疏月恍然大悟,调侃的拉长了语调:“你家江先生不让你吃。”

  许言溪:“……………”

  吃了两个冰激凌,她又拉着两个助演嘉宾和云黎玩起了行酒令。

  有梁疏月这一层关系在,许言溪和夏怡也成为了朋友。

  “你变了很多,”

  因为要开车,夏怡一直没有喝酒,和许言溪聊天:“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怎样?”许言溪笑着的问道。

  夏怡喝了口橙汁,绞尽脑汁,总算想起来一个贴切的形容词:“像月亮。”

  漂亮精致,清冷疏离。

  她对许言溪印象一直都很好,才华与实力皆有,不争不抢,性格淡泊。

  但是那天在演唱会后台,她看到了不一样的许言溪。

  在那个男人面前,她会撒娇会笑,仿佛冰封的湖面吹过春风,万物复苏,瞬间鲜活起来。

  这才是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应该有的样子。

  “是一个很好的人吧。”夏怡感叹道。

  她三十多岁,总觉得和这群孩子有代沟,偶尔会被梁疏月逼出暴躁脾气,却始终待梁疏月如亲妹妹一样。

  许言溪没否认,半撑着下巴遥遥看向远处,眼睛里落了灯光,更显出几分朦胧温柔:“他很好。”

  说不上来那里好,是他就好。

  夏怡也跟着笑了起来。

  “溪溪,”

  云黎没玩过这种游戏,一直输,一直喝酒,恨不得把梁疏月得意洋洋的脸揍成猪头:“梁疏月她欺负我。”

  梁疏月笑眯眯的,一本正经道:“愿赌服输。”

  桌子上堆了几个横七竖八的酒瓶,云黎酒量也不是特别好,接连喝了几杯,已经有了醉意。

  两位助演嘉宾坐了一会后便提前退了场,包厢里只剩下了她们四个人。

  梁疏月还好些,拿着话筒扯着嗓子唱歌,专业歌手出身,尽管刺耳,却不难听。

  最后还是夏怡把她提溜了出来,让她老老实实坐在一旁,给梁家的司机打了电话。

  等梁疏月被接走,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夏怡开了车,送许言溪和云黎回酒店。

  好在云黎酒品不错,安稳的躺在后座睡觉。

  这个时间点,马路上车辆依旧不少,夏怡打着方向盘转了个弯,看向后视镜,皱起了眉:“溪溪。”

  “嗯?”

  夏怡表情凝重,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得收紧,语气紧绷:“后面那辆车,一直在跟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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