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页_女配不做恋爱脑(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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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陆渔垂着头不言声,乔氏更加来气。陆渔进门多少天,她就憋了多少天的气。不,这口气应该说是从安易旻定亲的时候就憋下了。

  当初安易旻闹着要退亲另娶柳家二姑娘的时候,做娘的哪能不心疼儿子,她内心是支持儿子的,只是柳家那边不肯,安佑宏又生怕这门姻亲泡了汤,不允许她去柳家说道。

  如今这柳家大姑娘嫁进来,上不知孝顺公婆,下不知伺候丈夫,真是哪哪都不顺眼,看着就让人来气。还端着她柳家嫡出姑娘的架子,跟她拿乔。

  乔氏目光闪烁,想起奴仆在耳边说的话来。

  “您如今是婆婆,一个孝字就能压得她喘不过气。您又没做那等恶婆婆,晚辈做得不好,当长辈的难道还不能说她两句吗?就是这个理!就算传到外面去,别人也不能说您半句不是!”

  “你看你嫁到安家来这么久,可曾给公婆倒过一杯茶?可曾给丈夫做过一双鞋?你还将旻儿的东西清理出来,不让他进屋?”

  “夫人,”陆渔平静地抬起头,“之所以将大爷的东西清理出来,是因为大爷说再也不会踏进我的院子,大爷那些都是用惯了的东西,我担心大爷用别的用不习惯,这才清理了出来,好拿去给他用。至于你责怪我昨晚上没照顾好大爷,着实是冤枉我了。大爷昨晚上说什么也不让我近身,也不让叫别的丫头,还叫我滚。我担心大爷,在钟楼走廊上候着,吹了半宿冷风,就是担心他出什么意外,还因此受了凉。没得夫人一句好话也就算了,夫人还如此错怪我,实在叫人心寒!”

  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瞎话,她将一切原因都归咎于安易旻,叫乔氏张嘴都说不出话来。

  “你…旻儿不过是一时说了气话,怎么你就那么当真,真的将他东西清理了,你将他的后路都堵死了,他怎么好意思回去?”

  好半天,乔氏才找回了理,但是气焰明显弱了。

  “有道是,君子一言九鼎,我一直以为大爷是君子,说出的话,泼出的水,我怎么知道他不是呢。再说,夫人也知道这事是大爷的原因,怎么不去和大爷说理,反倒是来说我的不是?难道是因为大爷是您亲儿子,不忍心责骂,所以就来说我不是?”

  陆渔寸步不让,将乔氏气了个仰倒。

  听听这都是什么话,这柳氏是要翻天啊!

  “这就是你和我说话的态度吗?”乔氏柳眉倒竖,猛地一拍榻桌,那气焰似乎要将陆渔吃下肚去。

  “我只不过是在讲理罢了,如果夫人不想讲理,那就是我错了。”陆渔似乎在让步,话意可不是这样的。

  “真是反了,反了!”乔氏气得胸口疼,别人家的儿媳都是老老实实地侍奉公婆,生怕行差踏错,战战兢兢地做好自己的本分。

  “夫人消消气。”陆渔无辜地看着乔氏,“我昨晚上确实不该听大爷的话,真的不去管他,可是你可知道,昨晚上大爷喝醉了,还念叨些什么话?”

  “昨天是我二妹定亲的日子。”

  乔氏心头一跳。

  “大爷昨晚上说他对不起我二妹,一边哭一边说他当初不该娶我,不然二妹现在也不会嫁给旁人了。”

  陆渔这话不亚于霹雳在乔氏耳边炸响。

  她以为安易旻成了亲就会收心了,谁知道竟然还对柳二姑娘念念不忘,还因为这个喝得酩酊大醉,还让陆渔听见了那些话!

  她顿时就讪讪的,面露尴尬。

  “这个,清越啊,喝醉的人说的话不可信,旻儿他不过是醉了罢了。你别将那些醉话放在心上。”

  她忘了自己本来的一腔怒火,反过来安抚陆渔。

  陆渔只是垂着头不说话。

  乔氏生怕这些话会传到柳家那边去,现在柳二姑娘都已经定了亲了,可想而知这些话会有什么后果。

  安抚的话,乔氏说了一大箩筐,陆渔临走,又赏了她很多好东西。

  回了院子,陆渔转手就将东西都赏给了浣衣。

  安易旻因为受了半夜寒,本来就不是什么身强体健的人,次日就病了。他忍着对陆渔的恶心,派人来问她,他脸是怎么回事,被谁打了?安易旻怀疑是陆渔打的,不然伺候的都是下人,谁敢动手打他?

  柳清越对着安易旻派来的丫鬟无奈道:“那是大爷自己打的啊。他一边打,一边哭,”陆渔扮得十成像,做出哭丧脸,“清和啊,是我对不起你,我该死…”

  那丫鬟是以前贴身伺候安易旻的,一听这话,顿时尴尬不已,连忙告了退。回去之后,将陆渔的话原原本本地转述给安易旻。

  安易旻顿时无话可说。自己在最讨厌的人面前丢了大脸,寻了个借口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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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啥我评论这么少呀~不好看吗?

  第19章嫡姐抢我夫婿(七)

  柳赵两家速度十分之快,不久之后,连婚期都定下来了。

  安易旻这次学了个乖,再也不敢在家里喝,他约了友人去外面酒楼喝。

  可是好巧不巧,柳家派了下人来酒楼定席面。

  安易旻喝熏了,刚出门就撞上了柳家的下人。他没注意,掉头要走,那人却拉住了他。

  “这不是姑爷吗?”

  安易旻定了定睛,看清了那人的脸,觉得面熟,却不认得。

  “小的是柳家的管事,姓刘,姑爷可能不认识小的、”他笑着自我介绍。

  柳家?

  安易旻恍恍惚惚地点了点头,抽手要走,突然又醒过神来。他一把拉住那刘管事。

  “您这是怎么了,喝多了吗?可要小的送您回去?”

  安易旻摇了摇头,他醒了醒神,左右看了看,才小声道:“我听说二姑娘婚期定了?”

  安易旻和柳清和之间的事,刘管事也听了一些闲话。他眼珠一转,“是了,已经定下来了,大管事派我来,就是定一桌席面,给媒人送去。”

  安易旻顿时失魂落魄地啊了一声。他拉着人不肯放手,良久才问道:“定到几时?”

  “六月十二,正是好日子。”

  安易旻点点头,抽手欲走,那刘管事却笑道:“听说大姑娘回门那日,二姑娘和大姑娘吵了一架呢。”

  这刘管事的婆娘在郑氏院里当值,那日刚好在院里听到了争吵声。

  安易旻果然顿住了脚步,回头看那刘管事,“为何?”

  刘管事嘿嘿笑了两声,“这个小的就不太清楚了。”

  安易旻皱起眉头,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看也不看地塞到刘管事手里,“现在知道了吗?”

  刘管事飞快地看了一眼银锭,这才压低了声音道:“听说是因为大姑娘和夫人商量,要让二姑娘早点嫁人!”

  “陆渔,你给我出来!”

  月上梢头,宅院一处传来震天动地的敲门声,随即几盏灯笼亮了起来。

  陆渔已经躺下了。深夜寂静,敲门声显得更加突兀,也传出去老远。她听到浣衣起身,开门出去探情况。

  不久,浣衣回来。

  “姑娘,是大爷在砸门。”

  “他疯了吗?这大晚上的来做什么?”随即她想到,昨天柳清和才定了亲,看安易旻这脑子不清醒的样子,想来又是喝了酒了。

  外面的砸门声还在继续。

  “姑娘,您看要怎么办,放人进来吗?还是叫人去请夫人过来?”

  “请她来做什么?我看大爷是脑子不清醒了,叫人去打一桶井水来。”

  浣衣一怔,大晚上的打井水做什么?这井就在院角,冬暖夏凉,这深夜更是寒得透骨,姑娘莫不是想用这井水给大爷梳洗?

  浣衣带着满肚子疑问下去准备了。

  陆渔也披着衣裳坐了起来。

  安易旻确实喝多了,可他撑着一口气,愣是没像前次那样醉得不省人事。他回到府中就直奔目的地而来,他完全忘了自己说过再不踏进陆渔院子半步的话,满腔都是愤怒,她陆渔怎么这样无耻!这样卑鄙!

  他很用力的敲门,连疼痛都感受不到。

  敲了多久他也不记得。敲了很久没人开,他开始凭着本能撞门。

  猛地,大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他正朝门撞去,一个扑空,就摔了个狗啃屎,腿骨也磕在门上,痛得他连连吸气。可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一桶井水就劈头盖脸地泼到了他头上,浇了个透心凉。

  泼了水,陆渔将桶递给浣衣,拍了拍手,“问问大爷清醒了没有,若是没清醒,就再去打一桶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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