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_先干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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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张宏飞是狱警,对体系内的这套东西还算熟悉,小慈在监护人陪同下做了笔录,警方立案,检察院批捕。同天,这事情就被无孔不入的媒体披露到网上,《东方视界》的节目组联系营销号转发,毫不意外地引发了全民热议。

  小慈父亲答应来录新一期《东方视界》,节目组按照规章负责交通费用并全包食宿,但张宏飞在电话里告诉刑鸣,说小慈的父亲临时又拿乔,提要求说要带全家人同行,还要做飞机、住酒店,飞机最好头等舱,酒店绝对不能低于四星。

  刑鸣答应说:“没事,难得从老家出来一次,就当旅游了。”

  张宏飞有些忐忑地问:“是不是不符台里的规定?”

  “确实不符。”刑鸣大方表示,“但由我个人出资,就没问题。”

  张宏飞毕竟是明事理的人,三分感激添作十分歉意,已经非常过意不去了。

  刑鸣从电话那头的声音里听出这层意思,心道面对大鱼,长线、香饵与耐心,缺一不可,他跟张宏飞真真假假往来半个多月,差不多到了该收线的时候了,于是顺理成章,约着明天中午再见一次。

  前脚刚挂电话,后脚刑鸣就去书房向虞仲夜道别,他已经翘了半天班,虽说台里的主播大多享受弹性工作制,朝九晚五准时上班的不多,但这完全不符他的工作作风。

  大概刚才打电话的内容被听见了,虞仲夜正兼工带写地画着牡丹,也不抬头,看似随口一问:“还跟牛岭监狱的人有联系?”

  刑鸣心虚,已经走到虞仲夜的跟前,不承认不否认,支支吾吾的。

  搁下笔,虞仲夜抬手摸了摸刑鸣的额头,说:“还烫着。去休息。”

  刑鸣自己探了探自己的额头,可能带点低烧,也可能没有。他没觉得自己身体不适,摇了摇头:“可今天是周一,怎么着下午我也得赶回台里。”

  “再留几天。病养好了再回去。”

  虞台长神态严肃说一不二,刑鸣不禁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病么?没病啊。

  虞仲夜显出不耐烦了,直接绕开书桌走过来,将刑鸣横抱起来,去往卧室。

  刑鸣的后脑勺落在枕头上,手臂依然挽着虞仲夜的脖子,与他面贴面地互相看着。

  手机突然响了,估计还是张宏飞。

  虞仲夜在刑鸣接起电话前从他手里拿过手机,一眼不看,扔在地上。

  刑鸣被虞仲夜强制留在床上,从外佣手里接过清热解毒凝神静气的药片,也不要水,直接扔进嘴里,咀嚼后咽下去。

  虞仲夜看着他,问:“就这么吃药?”

  “没水的情况下,直接吞咽不利于药品吸收,还易灼伤食道。咀嚼含服较好。”刑鸣点头,咬碎的药粉呛进喉咙里,他突然咳起来。

  虞仲夜轻轻拍他后背,声音温和地问:“不苦吗?”

  “苦。”刑鸣还是点头,又想了想说,“谁活着没吃过苦呢。”

  这话有点煞风景的意思,刑鸣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你走的路还没别人过的桥多,何必为赋新词强说愁。

  生病还是挺好的事情。倔强的人驯服了,冷漠的人温情了,想走的人走不了,想留的人有了最冠冕堂皇的借口。

  金屋藏娇。

  药效上来得快,刑鸣冒出这么个念头,便仰脸望着虞仲夜。两个人不说话,耗着。沉默地对视几分钟后,虞仲夜抬起手掌盖住刑鸣的眼睛,嘴唇也盖住他的嘴唇。

  他越来越承受不住这样被他看着——这双眼睛雪亮如刀,真像剜着你似的。

  男人都是下三路的动物。两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地亲着,阴茎硬了,互相硌着。

  虞台长从不亏待自己的欲望,分开刑鸣的屁股就想进入,但这回里头穿了内裤,龟头被薄薄一层布料挡着,就是进不了门。

  虞仲夜把刑鸣的内裤扯下来,不冷不淡地说,以后在家不准穿着。

  刑鸣昨晚上才被折腾过一次,眼下后庭还肿着,特别怕虞仲夜又不知轻重地闯进来,他伸手摸到床头的润滑液,向虞仲夜讨饶道,我自己来,行吧。

  见虞台长默许,他便背对着趴伏在床,撩开睡袍褪下内裤,又撅起屁股抬起腰,自己为自己扩张。

  怕疼,所以指尖蘸了满满的润滑液,亮晶晶、油汪汪的液体沿着修长手指淌下来,股缝间与腿根上,淌的都是。虞仲夜从身侧抱住刑鸣,啃咬他的脖子,一只手滑入他的领口,揉捻他的乳.头。

  虞仲夜今天兴致格外不错,性器还留在刑鸣体内,便抱着他,穿过宽阔空间,走向完全露天的大露台。

  刑鸣搂住虞仲夜的脖子,小心收叠着两条腿,他个高,腿长,以这么个姿态被人抱着其实不太舒服。但负担着一个男人重量的虞台长显得十分轻松。他们向前走着,性器在身体里轻微地抖动,摩擦。

  湿热的风突然吹在刑鸣的眼皮上,像一个情人的晚安吻。雨后的太阳特别好。

  位于国内知名景区,虞宅当然不是孤宅,湖上不时会有船只往来,今天也不例外。远一点的地方是一座跨湖石桥,连孔石拱,古朴雄健,再远一点的地方是民国时期一位名人的故居,今天大概是开放日,有中学老师带学生前来参观。

  虞仲夜将刑鸣放在露台的护栏上,然后抓着他的小腿,用力顶弄。

  刑鸣面向远山,背朝湖面,也不清楚多少人知道明珠台台长住在这里,他担心被人看现,所以尽管身体被摆弄得十分舒坦,却始终无法完全入戏。

  昨天夜里他不准许他出声,此刻却在光天化日之下与他赤身裸体地宣淫。这段关系明明是见不得光的。

  虞仲夜面无表情地在刑鸣身体里进出,突然问他:“怕吗?”

  “怕。”刑鸣坦言。他怕的东西太多了。家庭,事业,未雪的仇恨,未尽的责任。还有,破釜沉舟的决心,喜怒无常的情人。它们像石头一样垒在他的心里。

  一直在往高处垒。摇摇欲坠。

  “怕就喊出来。”虞仲夜命令他,“喊出来。”

  刑鸣隐隐听见远处人声浊杂,唯恐被人发现的担忧又深一层,只得嘤嘤娇喘,装模作样。

  虞仲夜倾斜上身,换个方向弄刑鸣,又下令道:“大点声,再喊。”

  刑鸣不得已开始更大声地喊,一开始只是更具表演性质地叫.床,后来就开始歇斯底里地宣泄,仿佛戏台上的角儿一登场便要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描红抹绿扭腰动胯,极尽夸张。

  但很痛快。

  虞仲夜居然也很满意。

  “不用怕,不用怕……”他在刑鸣耳边轻轻地哄着:“我在,什么都不用怕。”

  虞仲夜一边低声说话,一边揉捏着刑鸣的屁股,愈发猛力快速地冲刺。四周更亮了。刑鸣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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