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受气包
宋天娇的直接，没有给徐飞留任何面子，这是徐飞没有想到的，毕竟几年的师兄妹，他自信在师妹眼里，还是多少有一些感情的。
“我！”徐飞顿时像被什么东西噎住了，“宋天娇！我......”
“梁少！”欧阳宇娟从楼梯口跑出来，脸上还带着泪痕，不顾有别人在场，直接扑向梁天赐怀里。
欧阳宇娟大胆的举动，震惊了所有人。
徐飞本想指责宋天娇几句，对这位小师妹，他彻底失去了耐性，甚至称呼上，直接叫名字，却被欧阳宇娟的突然出现打断了，张大了嘴巴，看着欧阳宇娟扑向梁天赐。
宋天娇则是面对罗娟，脸色羞红，嘴里嘟囔一句，“真不要脸！”
秦凤儿刚刚从楼梯拐角走出来，便看到眼前一幕，“哎呀，俺的娘！”急忙转回身，抬手把脸捂住了。
最为吃惊的是罗娟，现在的中学生都这么开放了吗？她瞪大眼睛，怔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制止，现场只有她一个大人，目睹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欧阳宇娟已经把嘴封在了梁天赐的嘴上，她等了足足两天，因为已经开始出现那种反应，她不敢去上课，请病假待在宿舍里，每天以泪洗面，面对这种情况，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前天晚上，和梁天赐在一起时，她把最近的反常告诉了梁天赐，也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和害怕，好在，梁天赐不是个玩世不恭的少爷，承诺这两天会想办法。
两天的时间，用度日如年来形容，毫不为过，两天的岁月里，她想了很多，梁天赐到底靠不靠得住？会不会欺骗自己？以后该怎么办？这肚子会越来越大吗？还能隐瞒多久？
两天虽短，她似乎经历了一生的黑暗。
直到，秦凤儿突然出现在宿舍，告诉她外面两个男生，让她一下子又看到了希望，一路飞奔下楼，果然看到了那个男人，梁天赐，看来还是个值得依靠的男人，自己的一生赌对了。
欧阳宇娟扑到梁天赐怀里，再也不管不顾，众目睽睽之下，便是一顿狂热的亲吻，搞得梁天赐瞬间有了反应，“走，娟儿，带你去个地方！”
“嗯！”欧阳宇娟冷静下来，轻轻答应一声，松开了双臂。
“等等！”一个声音，把他们叫住了。
“姑娘，这么晚了，你们要去哪？”说话的是罗娟，她觉得自己作为现场唯一的大人，不能不说话了。
“阿姨，我”一时间，猛然有人过问，欧阳宇娟不知该如何回答。
梁天赐走在前面，头也没回，欧阳宇娟只能追上去。
“管那么多干麻，不许瞎说！小心让你滚蛋！”徐飞手指罗娟，用威胁的口吻警告着，忽然就变成了一声惨号，“哎呀！我的手！”
地上一戴断指，还在抽搐颤抖，宋天娇笑眯眯看着徐飞。
谁也没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秦凤儿看到了，一道银线一闪即逝。
“徐飞，别指指点点，看，报应来了吧！”宋天娇依旧面带微笑，只是语气中充满讥讽。
“你，是你，是你
搞的鬼！”徐飞紧张地说着，他没看见宋天娇有任何动作，自己的手指头却掉了，什么时候，这丫头变得如此恐怖了，不敢再停留，连忙捡起地上的断指，仓皇逃了。
“徐飞，少干点坏事儿，不然，鬼还跟着你！哈哈哈！”
看着徐飞狼狈的样子，宋天娇笑弯了腰。
“天娇，刚才是你弄的？”罗娟看见了地上的断指，虽然心里有些恐惧，但并未表现出来，再看宋天娇那恶作剧的样子，就猜到七八分，是她搞的鬼。
“娘，这个徐飞真是坏蛋，不用可怜，刚才只是对他小小的惩戒，省得他到处害人。”宋天娇解释着，没有直接承认。
“娘，你还没有告诉俺俩，你咋来了？”秦凤儿跑过来，岔开了话题。
“这事说起来话长了，俺是上午跟你二叔二婶来的，......”
听罗娟的讲述，宋天娇和秦凤儿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包括学校已经和程家村签订协议的事情，还有，罗娟找这个工作只是因为闲不住，还有，学校为罗娟和程雨解决了三间职工宿舍......。
“你们秦校长真是好人，对一个学生都这么好！”罗娟感恩于秦校长的热情和照顾。
“娘，校长可不是对每个学生都这样的，你都不知道，程雨在这个学校的身份和地位。”宋天娇不屑说道。
“程雨不就是个学生吗，还能有什么身份地位？”罗娟又迷茫了，程雨居然在学校还有隐瞒，看来是来对了，当她听到秦凤儿的解释时，瞬间，多种复杂的感觉涌上心头。
“娘，程雨现在能代表校长本人，相当于副校长或校长助理。”秦凤儿声音干脆，能听出她的骄傲。
自己的儿子居然这么厉害了吗，被一个中学校长如此认可，这么器重，他还那么有钱，又是刀锋的人，想到刀锋，便又想起丈夫程建国，建国，儿子长大了，你知道吗？
难以想像，儿子这一年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他一下子强大到这种地步，一霎时，激动、高兴、担忧、自豪、骄傲......，失落，罗娟突然想到了一点，这些肯定还远远不够，不是程雨的全部。
“这个臭小子，肯定还有秘密，瞒着俺，你俩如果知道，就告诉娘！”
“娘！没有了！”宋天娇和秦凤儿异口同声，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那件事情，如果说出来，不知道娘会是什么反应。
“你们商量好了！......”罗娟依旧不甘心，一个女人的直觉，两个干女儿同时否认，不带一丝一毫犹豫。
“大妹子，你可以下班了，第一天上班，先体验两个小时就够了，这是张主任交待的。”原来的宿管大妈走过来，她说的张主任，罗娟是认识的，是学校主管后勤的领导，就是这位张主任带自己过来的。
“几点了？大姐！”
“九点，不早了，该回去休息了，明天早上8点来接班。”大妈交待着接班时间，又补充了一句，“明天不用着急，晚点也没事儿，你吃了饭再来。”
“好的，谢谢大姐，俺回去了。”罗娟转身，准备向宋天娇和秦凤儿打声招呼。
“娘，俺俩想去你那边睡！”
“你俩是姐妹俩呀？真看不出来。”宿管大妈满脸诧异，“大妹子，你好福气呀，整个宿舍楼最俊的俩闺女，是你女儿呀！”
“是，是！”罗娟笑着点点头，“真拿你俩没办法，快去拿被子，娘等你们！”
“真好！”大妈羡慕地看着跑上楼的两个姑娘，由衷地赞了一句。
“俺没有女儿，这是两个新认的干闺女，俺就一个儿子。”罗娟说出实情，没有隐瞒这位大姐，毕竟以后就是同事，聊天的机会很多。
“那你儿子好福气呀，不像我家，儿子都二十六了，还没对象呢，唉！”大妈叹了口气，还想继续说下去。
宋天娇和秦凤儿两个出来了，一人抱一床花被子。
秦校长为程雨母子准备的房子，在教师职工宿舍楼的一楼，虽说是比较传统的筒子楼，靠近大门口的一面，紧挨着的三间，再向楼道里面，还有两间空的屋子。
整个一层，是专门为接待特殊客人而留下的招待房间，里面摆设如同招待所。
只是这房间布置好以后，却从来没用过，也许在秦雅轩眼里，还没有遇到合适的人吧，自古文人多傲骨，一届中学校长，也难脱此流。
程雨收拾了一下午，三间屋子原来就有六张单人床，他把两间住人的，都摆成并排三张床的通铺，有一种农村大炕的感觉，这所以这样摆放，是担心娘住不习惯单人床。
那间空出来的屋子，做了厨房，他还专门购置了锅碗灶具一应生活用品，最关键的是还买来一台冰箱，里面装满了蔬菜、肉类和吃的东西。
“程雨，看来你知道俺俩要来呀！”宋天娇进屋时，程雨正跪在大通铺上铺着厚厚的褥子，他一下子买了二十条，渐入冬季，天气已经很冷了，想让娘睡得暖和一些。
“你俩咋来啦？”看得出来，程雨似乎并不欢迎宋天娇和秦凤儿的到来。
“俺俩咋就不能来？俺俩是......。”秦凤儿抢在宋天娇前面反问一句，接下来想辩解一番，被宋天娇拦住了。
“凤儿，别跟他解释，娘来学校的事儿，他都敢不告诉俺俩，先让他老实交待，到底想干啥？”
“对，程雨！说说......”
如今，三个人到一起就掐，明明心里喜欢，却故意表现出毫不在意对方，甚至恶语相向，罗娟自然看得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程雨，你是男人，应该让着天娇和凤儿，这都不懂！”
“娘，你没看出来吗？是她俩，总是合起伙来欺负我！”程雨一肚子委屈，娘却站在强势的一方。
“不许说我，说俺！”宋天娇和秦凤儿异口同声大声训斥，而且怒目而视。
“看见没，娘，你看她俩多厉害，她们就是一对母..母......”程雨猛然意识到，这话好像不对，可能会激起众怒，毕竟娘也是女人，反应过来后，没敢再继续说下去，他甚至开始意识到，以后自己可能就是个受气包。
“一对什么？”这次是三个女人齐声问道，六道犀利眼神射向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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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徐飞顿时像被什么东西噎住了，“宋天娇！我......”
“梁少！”欧阳宇娟从楼梯口跑出来，脸上还带着泪痕，不顾有别人在场，直接扑向梁天赐怀里。
欧阳宇娟大胆的举动，震惊了所有人。
徐飞本想指责宋天娇几句，对这位小师妹，他彻底失去了耐性，甚至称呼上，直接叫名字，却被欧阳宇娟的突然出现打断了，张大了嘴巴，看着欧阳宇娟扑向梁天赐。
宋天娇则是面对罗娟，脸色羞红，嘴里嘟囔一句，“真不要脸！”
秦凤儿刚刚从楼梯拐角走出来，便看到眼前一幕，“哎呀，俺的娘！”急忙转回身，抬手把脸捂住了。
最为吃惊的是罗娟，现在的中学生都这么开放了吗？她瞪大眼睛，怔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制止，现场只有她一个大人，目睹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欧阳宇娟已经把嘴封在了梁天赐的嘴上，她等了足足两天，因为已经开始出现那种反应，她不敢去上课，请病假待在宿舍里，每天以泪洗面，面对这种情况，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前天晚上，和梁天赐在一起时，她把最近的反常告诉了梁天赐，也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和害怕，好在，梁天赐不是个玩世不恭的少爷，承诺这两天会想办法。
两天的时间，用度日如年来形容，毫不为过，两天的岁月里，她想了很多，梁天赐到底靠不靠得住？会不会欺骗自己？以后该怎么办？这肚子会越来越大吗？还能隐瞒多久？
两天虽短，她似乎经历了一生的黑暗。
直到，秦凤儿突然出现在宿舍，告诉她外面两个男生，让她一下子又看到了希望，一路飞奔下楼，果然看到了那个男人，梁天赐，看来还是个值得依靠的男人，自己的一生赌对了。
欧阳宇娟扑到梁天赐怀里，再也不管不顾，众目睽睽之下，便是一顿狂热的亲吻，搞得梁天赐瞬间有了反应，“走，娟儿，带你去个地方！”
“嗯！”欧阳宇娟冷静下来，轻轻答应一声，松开了双臂。
“等等！”一个声音，把他们叫住了。
“姑娘，这么晚了，你们要去哪？”说话的是罗娟，她觉得自己作为现场唯一的大人，不能不说话了。
“阿姨，我”一时间，猛然有人过问，欧阳宇娟不知该如何回答。
梁天赐走在前面，头也没回，欧阳宇娟只能追上去。
“管那么多干麻，不许瞎说！小心让你滚蛋！”徐飞手指罗娟，用威胁的口吻警告着，忽然就变成了一声惨号，“哎呀！我的手！”
地上一戴断指，还在抽搐颤抖，宋天娇笑眯眯看着徐飞。
谁也没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秦凤儿看到了，一道银线一闪即逝。
“徐飞，别指指点点，看，报应来了吧！”宋天娇依旧面带微笑，只是语气中充满讥讽。
“你，是你，是你
搞的鬼！”徐飞紧张地说着，他没看见宋天娇有任何动作，自己的手指头却掉了，什么时候，这丫头变得如此恐怖了，不敢再停留，连忙捡起地上的断指，仓皇逃了。
“徐飞，少干点坏事儿，不然，鬼还跟着你！哈哈哈！”
看着徐飞狼狈的样子，宋天娇笑弯了腰。
“天娇，刚才是你弄的？”罗娟看见了地上的断指，虽然心里有些恐惧，但并未表现出来，再看宋天娇那恶作剧的样子，就猜到七八分，是她搞的鬼。
“娘，这个徐飞真是坏蛋，不用可怜，刚才只是对他小小的惩戒，省得他到处害人。”宋天娇解释着，没有直接承认。
“娘，你还没有告诉俺俩，你咋来了？”秦凤儿跑过来，岔开了话题。
“这事说起来话长了，俺是上午跟你二叔二婶来的，......”
听罗娟的讲述，宋天娇和秦凤儿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包括学校已经和程家村签订协议的事情，还有，罗娟找这个工作只是因为闲不住，还有，学校为罗娟和程雨解决了三间职工宿舍......。
“你们秦校长真是好人，对一个学生都这么好！”罗娟感恩于秦校长的热情和照顾。
“娘，校长可不是对每个学生都这样的，你都不知道，程雨在这个学校的身份和地位。”宋天娇不屑说道。
“程雨不就是个学生吗，还能有什么身份地位？”罗娟又迷茫了，程雨居然在学校还有隐瞒，看来是来对了，当她听到秦凤儿的解释时，瞬间，多种复杂的感觉涌上心头。
“娘，程雨现在能代表校长本人，相当于副校长或校长助理。”秦凤儿声音干脆，能听出她的骄傲。
自己的儿子居然这么厉害了吗，被一个中学校长如此认可，这么器重，他还那么有钱，又是刀锋的人，想到刀锋，便又想起丈夫程建国，建国，儿子长大了，你知道吗？
难以想像，儿子这一年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他一下子强大到这种地步，一霎时，激动、高兴、担忧、自豪、骄傲......，失落，罗娟突然想到了一点，这些肯定还远远不够，不是程雨的全部。
“这个臭小子，肯定还有秘密，瞒着俺，你俩如果知道，就告诉娘！”
“娘！没有了！”宋天娇和秦凤儿异口同声，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那件事情，如果说出来，不知道娘会是什么反应。
“你们商量好了！......”罗娟依旧不甘心，一个女人的直觉，两个干女儿同时否认，不带一丝一毫犹豫。
“大妹子，你可以下班了，第一天上班，先体验两个小时就够了，这是张主任交待的。”原来的宿管大妈走过来，她说的张主任，罗娟是认识的，是学校主管后勤的领导，就是这位张主任带自己过来的。
“几点了？大姐！”
“九点，不早了，该回去休息了，明天早上8点来接班。”大妈交待着接班时间，又补充了一句，“明天不用着急，晚点也没事儿，你吃了饭再来。”
“好的，谢谢大姐，俺回去了。”罗娟转身，准备向宋天娇和秦凤儿打声招呼。
“娘，俺俩想去你那边睡！”
“你俩是姐妹俩呀？真看不出来。”宿管大妈满脸诧异，“大妹子，你好福气呀，整个宿舍楼最俊的俩闺女，是你女儿呀！”
“是，是！”罗娟笑着点点头，“真拿你俩没办法，快去拿被子，娘等你们！”
“真好！”大妈羡慕地看着跑上楼的两个姑娘，由衷地赞了一句。
“俺没有女儿，这是两个新认的干闺女，俺就一个儿子。”罗娟说出实情，没有隐瞒这位大姐，毕竟以后就是同事，聊天的机会很多。
“那你儿子好福气呀，不像我家，儿子都二十六了，还没对象呢，唉！”大妈叹了口气，还想继续说下去。
宋天娇和秦凤儿两个出来了，一人抱一床花被子。
秦校长为程雨母子准备的房子，在教师职工宿舍楼的一楼，虽说是比较传统的筒子楼，靠近大门口的一面，紧挨着的三间，再向楼道里面，还有两间空的屋子。
整个一层，是专门为接待特殊客人而留下的招待房间，里面摆设如同招待所。
只是这房间布置好以后，却从来没用过，也许在秦雅轩眼里，还没有遇到合适的人吧，自古文人多傲骨，一届中学校长，也难脱此流。
程雨收拾了一下午，三间屋子原来就有六张单人床，他把两间住人的，都摆成并排三张床的通铺，有一种农村大炕的感觉，这所以这样摆放，是担心娘住不习惯单人床。
那间空出来的屋子，做了厨房，他还专门购置了锅碗灶具一应生活用品，最关键的是还买来一台冰箱，里面装满了蔬菜、肉类和吃的东西。
“程雨，看来你知道俺俩要来呀！”宋天娇进屋时，程雨正跪在大通铺上铺着厚厚的褥子，他一下子买了二十条，渐入冬季，天气已经很冷了，想让娘睡得暖和一些。
“你俩咋来啦？”看得出来，程雨似乎并不欢迎宋天娇和秦凤儿的到来。
“俺俩咋就不能来？俺俩是......。”秦凤儿抢在宋天娇前面反问一句，接下来想辩解一番，被宋天娇拦住了。
“凤儿，别跟他解释，娘来学校的事儿，他都敢不告诉俺俩，先让他老实交待，到底想干啥？”
“对，程雨！说说......”
如今，三个人到一起就掐，明明心里喜欢，却故意表现出毫不在意对方，甚至恶语相向，罗娟自然看得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程雨，你是男人，应该让着天娇和凤儿，这都不懂！”
“娘，你没看出来吗？是她俩，总是合起伙来欺负我！”程雨一肚子委屈，娘却站在强势的一方。
“不许说我，说俺！”宋天娇和秦凤儿异口同声大声训斥，而且怒目而视。
“看见没，娘，你看她俩多厉害，她们就是一对母..母......”程雨猛然意识到，这话好像不对，可能会激起众怒，毕竟娘也是女人，反应过来后，没敢再继续说下去，他甚至开始意识到，以后自己可能就是个受气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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