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禁脔_公主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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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禁脔

  回程的马车上,刘楚玉有些犯困,身子一漾一漾的睡了过去,直到感到身下物体的并不像枕头,刘楚玉一个激灵,猛的坐起了身。

  抬起头,惊入眼帘的就是刘子业那张脸和他颜色渐深的眸子。他斜靠在紫锦靠背上,并不打算收回的大腿上还留着刘楚玉枕过的痕迹

  “阿姐睡得还舒服吗?”

  “陛下放着自己的马车不坐,到妾马车上来做什么?”

  “皇姐的马车也是孤的马车,孤如何来不得。”

  刘子业俯身,强烈的压迫感让刘楚玉再次仰身后退,她紧张地看着他:“陛下你要做什——”

  余下的尾音就被刘子业吃到了肚子里。刘楚玉呜呜的发不出完整的声音,这是在马车,她害怕外面的人察觉到动静,只能任他上下其手。

  急躁,刘楚玉觉得今天刘子业很急躁。急躁的亲吻,急躁的抚摸,急躁的想要进入。刘楚玉蜷着身子不愿配合。

  “阿姐——”刘子业用低沉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弄得刘楚玉耳朵痒痒的,“阿姐我想进去。”

  “陛下一定要在马车上吗?”刘楚玉有些咬牙切齿。

  “阿姐不是也险些在野外强了何都尉?”刘子业埋首在刘楚玉的胸脯之间,吐着灼热的气息。

  被刘子业这么压着,刘楚玉心头是恼怒的,可偏偏身子很是敏感,被刘子业挑拨着竟然渐渐起了反应。

  “阿姐——,孤还不能满足你么?”刘子业趁着刘楚玉身子发软之时,三两下扯开她下面的衣服,一个挺身将自己送了进去,满足地喟叹道,“原来在马车上这么舒服。”

  刘楚玉有些难堪,却不敢出声,生怕吵到赶马车的人,僵硬窒息的承受着他的灼热,一次又一次,咬住下唇,没有恼怒,只有麻木的顺从。

  马车强烈的震动,让她不自觉咬紧的下面,紧张加上羞耻,她很快就在他齿咬住雪峰顶端的花核时到了高氵朝。

  刘子业更加动情,许久后才叫嚣着在她体内发泄了出来。

  刘子业帮她整理好衣服,换了个姿势抱住她:“阿姐,我不许你再有别的男人,储渊也好,何戢也好,任何男人都不行!”

  真是贪婪。

  得不到的时候,他说,他只她的心分他一块就好。

  现在,得到了,他却说,她不可以有别的男人。

  刘楚玉冷笑,“陛下准备将妾一世都囚在皇宫?”

  “阿姐,我早说过,你的算盘会落空。”刘子业扳过她的头与他的额头相抵,“不过阿姐——,你怎么可以用囚这个字眼呢,阿姐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啊。”

  除了自由……

  ————————

  天气越来越凉,即便是阳光明媚的午后,宫里的风依旧是冰凉的,刘楚玉紧了紧身上的衣衫,碎步转过一条宫巷,一旁的内侍开口道:“殿下,这巷子的尽头就便是了。”

  “真是个幽静的地方,这冷宫还不错嘛。”刘楚玉哼笑了一句,慢慢走着,到了路的尽头,有一扇小小的竹门,几个侍女正在里外忙着。看见突然出现的公主殿下都明显地愣住了。立即跪下请安。

  “丽贵嫔呢?”刘楚玉开口问道。

  “殿下,这……”几个侍女不知道怎么回答,皇帝吩咐过的,没有他的允许,闲杂人等不得擅自入内。

  “怎么,这宫里还有我不能进去的地方?”看到宫女门一脸为难,刘楚玉接着说道:“我不过是来找丽贵嫔说几句话而已,今时今日,我没有兴趣动她。”

  侍女只好领路,刘楚玉随着她踏上了青石台阶,进到某处单独的院落,才看到了项时月。比起上次见面时的憔悴,现在的项时月虽然衣着朴素,但是脸色却是明显的好了很多。

  “调养的不错嘛,果然冷宫这种地方更适合你。”

  那清冷的女子也不给她请安,依旧坐在床边,不知绣着什么:“有殿下伺候陛下,臣妾落得清闲,身子自然就养好了。”

  刘楚玉并不介意她话里带刺,自顾自地开口道:“云清明日就要出宫了。”

  项时月一顿,手似乎被针扎了一下,许久后才继续着手中动作,垂头沉默的样子却似乎有些晃神。

  刘楚玉捕捉着她脸上细微的神情变化,勾着唇角开口道:“你不想见见他?”

  “我无病,无需看大夫。”项时月平淡地说道,似乎对刘楚玉的提议并不感兴趣。

  “是吗,我本还想着,你要是想见他,我便让他进来呢。”

  “他在外面?”项时月好看的眉毛微微动了动,一瞬间又镇定下来,“殿下会这么好心?”

  “我确实没这么好心——”刘楚玉笑着说道,“但如果你将你进宫以来做过的事情全部告诉我,我可以让你们见上一面。”

  “我如今人已经在冷宫了,”项时月冷笑了两声,抬头看着刘楚玉,“殿下如今追问这些还有意思吗?”

  “有没有意思是我说了算,你只需要将你做的事原原本本、桩桩件件地告诉我。”刘楚玉挑了挑眉。

  项时月垂头沉思了一阵,最后将入宫以来做过的事情都交待了出来:如何向谢贵嫔吐露何迈被诛的真相,如何挑唆谢贵嫔同刘楚玉反目,如何取得刘子业的信任,又如何帮刘子业设局,帮他得到刘楚玉。

  刘楚玉听完,眯着眼睛看着她:“项时月,我同你之间到底有何仇怨,你竟然要这般对付我?”

  项时月垂着头,许久后才开口道:

  “很多年前,我拒绝了何戢,人们都说我眼光高,却不知道我只是另有喜欢的人而已。我喜欢的人根本不可能和我在一起,可是我还是不想接受别人,只想默默喜欢着他,觉得每天只要能远远地看他一眼便觉得开心……”

  听到这里,刘楚玉的心没有缘由地咯噔了一下,似乎猜到了那个他指的是谁。

  “我觉得那样就挺好,谁知道忽然有一天,一位身份尊贵女人也看上了我喜欢的男人,那个女人明明已经有了丈夫,却还是执意要收他做面首,他不肯,那个女人一怒之下便将他强行掳进府中。没多久后,他宁死不从,最后选择了自尽的消息便从那女人府中传了出来。”

  果然是云清!刘楚玉张了口,刚想说些什么,却又听项时月开口道:

  “后来我才知道,那女人不是真的杀了他,只是将他囚在自己府中,让他做了她的面首……甚至有可能,是他自愿做了她的面首——”项时月的黝黑眼眸一片幽深,“可是我知道的太迟了,那时我已经进宫半年有余了,我设计害那女人shishen于她弟弟,那女人也害我流掉了怀上了两个多月的骨肉……”

  “怨已结,仇却不知该如何了。”项时月抬头望着刘楚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殿下,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一切竟是这么狗血,这么乌龙的一个误会?!难怪后来项时月不再对她出手,亏她还以为是因为项时月保不住孩子,情绪低落所至,原来竟她察觉自己弄错了!

  刘楚玉错愕,良久后,才讽刺地开口道:“我刘楚玉再不济,也不需要去强迫一个男人……”

  她当初收云清入府,不过是因为有人要杀害云清,那人雇了好些杀手,连她府上派去的侍卫也防不胜防,她无奈之下,才将云清收入府中。谁知歹人并没有因此消停,她只好又弄了一具假尸体,说云清自尽,这才让歹人死了心。

  刘楚玉简单地同项时月道明事情缘由,见项时月一脸错愕,又开口道:“云清是自愿留在我府上的,我与他没有任何苟且的关系。”

  这下,项时月也不知该作何表情了。尽管她知道云清还活着时,便隐隐猜到了云清的自愿,但是,她买有料到这中间竟然还有这样的内情。

  “当初我一直想不明白,云清那样子的性子能得罪什么人呢,即便是误诊结下仇家,也不该是用暗中雇杀手的方式来取他性命?”刘楚玉没有理会项时月的错愕,略一沉吟后冷笑道,“不过你既然说他是你父亲的私生子,我却是有些明白了……”

  闻此,项时月的脸色瞬间煞白。她蹙着眉头,目光却飘忽不定,似乎回忆起了什么重要的细节,张口就要同刘楚玉解释……

  “项时月,不要同我说什么误会,如今我深陷这宫里,多半是你的功劳——”刘楚玉见她欲言又止,讽刺地制止她开口,冷声道:“见完云清,你就安心在这冷宫里面呆着吧!”

  说完,她径直出了院门,再不去理会项时月变幻又多彩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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