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他似是亲了我……错觉吧？
他被拉着一边跑一面伸手摸了摸自己被亲过的地方，那种触感立刻唤醒了他肉.体上的记忆。
然而还未等他想清楚，身后便传来戏谑不屑的笑声。
“他一人可挡不住我们两人，你们两个还能跑到哪里去？”那人头戴着罩纱斗笠，一身利落打扮，看不清模样更不知他的身份为何。
虞景立刻响起苍?流的话：分开跑！
他听到后面拔刀的声音，记得眼睛发红：“公子，我们分开跑！”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分作东西两方跑开。
“哼！”那人冷哼一声，身上倒是没甚杀气，也不做犹豫，直接追着虞景而去。
苍?流也没取出琵琶，他靠在树下等人过来。那人腰间挂着大刀，看见这人没逃跑，追了这好几个月，他自然明白这小子擅长音攻之道，停下身站在不远处。
“你很有底气杀了我？”那人说。
“我不准备杀你。”苍?流说道，“我想从你口中知道你们的雇主是何人。”
那人摇头：“我不会说。”抬头透过罩纱看了他一眼，“你也没有本事令我泄露消息。”
“我虽说并不喜欢用刑，但我很擅长。”他伸手对这人做了个摄取的动作，那人立刻不受控制往他手心吸过来。
那人大惊失色，立刻拔出腰间的刀，虽不知他罩纱中的神色如何，但是他的声音满是恐慌。
“你、你这甚么妖法！”一刀砍在少年的手臂上。
苍?流没有躲，刀刃与手臂发出撞击的铿锵声，仿佛这一刀砍在了钢铁之上。
原本以为一刀足以令少年回避，但是最后却将他的刀震飞，一下子被握住了脖颈。
“你！你一直隐藏了实力！？”这人试图将少年的手腕拗断，试图伸手挖出少年的心脏。但最终都只是无用之功。
苍?流见他挣扎不休，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这力道对于他来说仿佛是拿起一根羽毛一般，但是这人喉间已经发出了濒死的咯吱声。
在这人快要晕死过去的时候，苍?流松手。
看着倒在地上有些意识模糊的的人。苍?流摇头，他们的存在也就只能便利自己刷一刷楼归的好感，他也不会将这几个人留到现在。
看着这人快要清醒过来，苍?流居高临下的垂眼，看着这人瞬间清醒，然后准备跳起来以雷力之势攻击。
伸手轻飘飘的一手扇过去。
那人脸上受了一击，脖颈都似乎发出了咔吱声，脸都在一瞬间变形，一百六十多斤的大男人立刻如炮弹一般飞了出去，撞在一颗大树上，那棵树激烈震动起来，树上的绿叶刷刷的往下落。
那人半张脸都肿起来，吐出带着四五颗牙齿的血，痛苦的蜷缩在地呻.吟起来。
苍?流走过去，平静的看着他仿佛自己什么都没做过一般。
“你准备说么。”轻轻问已经满脸扭曲的惊惧的男人，男人的斗笠早不知飞到了哪里。
男人四肢并用的狼狈往后退，满脸红肿，牙齿也缺了好几颗，模糊不清的说：“你……魔鬼、你不要过来！呜……不要过来！”
男人趴着往后退，苍?流缓缓的一步步逼近，平静的问。
“是何人雇佣你们的。”
那人只顾着爬，涕泗横流的一张肿脸扭曲得分外丑陋。
苍?流一脚踩在他还在不停爬走的左腿上，明明是相当轻柔温和的动作，但是男人却忽然大声痛叫起来，一般脸肿成猪头，另一半脸却苍白如纸。
“说么。”苍?流淡淡的问他，“不说你这条腿可就没了。”
这男人只顾着大叫来发泄他腿上的疼痛，苍?流说了什么他哪里知道，也没有在意，比起这少年说了什么，那股剧烈的疼痛才叫他难以忍受。
苍?流轻轻的往下一踩‘咔嚓’一声脆响，仿佛是一根竹子被掰断的声音。
一条明明只能往后弯曲的腿此时却往前形成了一个恐怖的角度，男子此时能看见自己的脚掌心对着自己的脸。
“啊啊——！”男人大声哭起来，大张的嘴巴里满是涎水与血水流出来，疼痛令他的眼睛充血起来。
苍?流见他哭得十分开心，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刀，刀尖对准他大张的缺了牙齿的嘴巴。
男人立刻噤声，但喉咙里依旧能听到时不时的痛哼声，他瞳孔紧缩的看着面前一脸平静的俊美少年，仿佛看到了最可怕的恶魔鬼怪般恐惧。
苍?流满意的看着他终于安静下来了，这才将放在他大张的嘴巴里的刀尖收回来。
“还不说么。”他将刀尖轻轻的缓慢的在男人的右胳膊上划动，说“这只胳膊对于使刀的人来说很重要吧。”
男人听懂了他的深意，胳膊仿佛随着少年的动作而传出被砍断的剧痛：“我说！我说！”
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比不能拿刀还要绝望的事情了。
“嗯，说吧。”苍?流并没有将流连在男人胳膊上刀离开，但他的眼神和动作都给了男人一个信息：胆敢说谎，这胳膊就会立刻离开他的身体。
“是南城的卓知州！”
“你很诚实。”苍?流轻声说，然后在男人满是希冀求生的目光中一刀将人的脖子削断。热血滋滋的从整齐的脖颈处喷出来。
苍?流抬眼去看，去而复返且已经观看多时的楼归。此时他的眼神十分复杂的看着手段残忍而神色平静的苍?流，这少年是他一直看着长大的，而此时杀了一个人仿佛是碾死了一只蚂蚁那般毫不在意。
“师父在害怕我么。”苍?流站在尸体前没有动，只是像往日那般看着情绪波动剧烈的楼归。
楼归看了看地上头身分开的尸体，再去看苍?流，此时他才忽然察觉。这个少年并非像他一般手无缚鸡之力。他强大，沉静，不惧怕杀戮，有着果决的心。
楼归从未像现在这般将这个少年认清过，但也从未像现在这般接近他。他杀人又如何，手段残忍又如何。这江湖上又有谁能够滴血不染还安然存活的？习御终究还是习御，他并不会因为杀人而变成他人，也不会因为不杀人而变成他人。
这个少年，其实一直没有变过。只是自己从未想要深究或者是接近去了解。
苍?流站在原地，一直看着楼归。神色平淡而沉静，一如既往般注视着这个男子。不论接下来这个男子是要恐惧的望着他斥责他的残忍，亦或是他要转身逃离。所有的选择都在那一晚与他纠缠之时化为乌有。
他没有选择。苍?流不会给他选择。
他站在一具不停流血的尸体前，是如此安静而温柔的注视着远处的男子。他用那种平和到温柔的神色注视着男子一步步向自己、向这具死亡的尸体走来。
楼归站在他面前，看着已经比自己矮不了多少的少年，冷清平静的面容上缓缓绽出雪山春阳般的笑容。
“你是我徒弟，哪有师父怕徒弟的。”伸手将人轻轻抱住。
苍?流立刻将这具带着暑热的身体抱住，脸侧放在男子的肩膀上，冰冷的鼻息轻轻拂在他的脸侧与耳廓。
在楼归放开他之前，苍?流转了个身将人按在树干上，冰冷的身躯与暑热的身躯贴合。
楼归立刻觉得有些不妙起来，就着这几个月的经验来看，这混小子说不准就要做点什么。
“师父还记得我的话么。”抱着这满是鲜活热气的身体，苍?流感受着楼归忽然快速跳起来的心。
楼归推了推他，意料中的没有推来，十分别扭，声音清冷，但脸却有些要崩坏。不妙的感觉愈发明显起来。
“什么话。”
“说好了下次见面的时候师父考虑考虑我，那现在师父考虑的如何了。”苍?流轻轻的在不久前他吻过的地方再次落下一个亲吻，“考虑的如何。”
楼归立刻想起不久前的事情，立马就要跳起来将人推开。
虽然有些被惊吓，但是内心竟然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苍?流顺势被他推开一点，但是两人的身体依旧十分贴近，他用一种深沉的眸光注视着慌张的男子，像是海底最深处的暗涛，那种眼神不断的席卷楼归的神经。
“你、你我……你我乃是师徒……怎能……”
苍?流抓住他不停颤抖的手，将这手贴在他冰冷的面孔上，缓缓开口：“那么我便不做你的徒弟，楼归。”
看着他还在被不知名的东西困扰、犹豫、挣扎。苍?流说道：“那你可有心仪的女子了。”
“并无……”
“那你可想赶我离开。”
“并不！”
“那你是否讨厌于我。”
“并不……”
苍?流看着他神色茫然又带着深思，凑过去在他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可觉得讨厌。”
楼归摸了摸自己还带着些凉气的双唇，呢喃：“并不讨厌……”
苍?流笑了一下，将人的手牵起：“那么走吧。”
楼归迷迷糊糊的就被牵着往前走，脑海里不停的开始想她的这个‘走吧’究竟什么意思。难道这就完了？
“虞景呢。”苍?流回头问。
楼归忽然想起还有这号人，真是被苍?流给蒙住了。
“我回来的时候看着方才追我们的那人已经死了，没见着那小子，不过肯定是没事了。不知是被谁救走了。”
苍?流点头：“那么我们还是先去明月城罢，那小子心心念念着，估计也能在那儿碰上。”
楼归想想也是，自然是点头的，而此时的天依旧是灰蓝色，繁星点点间更有一轮弯刀般的下弦月，层云已经散开，月光明朗清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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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拉着一边跑一面伸手摸了摸自己被亲过的地方，那种触感立刻唤醒了他肉.体上的记忆。
然而还未等他想清楚，身后便传来戏谑不屑的笑声。
“他一人可挡不住我们两人，你们两个还能跑到哪里去？”那人头戴着罩纱斗笠，一身利落打扮，看不清模样更不知他的身份为何。
虞景立刻响起苍?流的话：分开跑！
他听到后面拔刀的声音，记得眼睛发红：“公子，我们分开跑！”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分作东西两方跑开。
“哼！”那人冷哼一声，身上倒是没甚杀气，也不做犹豫，直接追着虞景而去。
苍?流也没取出琵琶，他靠在树下等人过来。那人腰间挂着大刀，看见这人没逃跑，追了这好几个月，他自然明白这小子擅长音攻之道，停下身站在不远处。
“你很有底气杀了我？”那人说。
“我不准备杀你。”苍?流说道，“我想从你口中知道你们的雇主是何人。”
那人摇头：“我不会说。”抬头透过罩纱看了他一眼，“你也没有本事令我泄露消息。”
“我虽说并不喜欢用刑，但我很擅长。”他伸手对这人做了个摄取的动作，那人立刻不受控制往他手心吸过来。
那人大惊失色，立刻拔出腰间的刀，虽不知他罩纱中的神色如何，但是他的声音满是恐慌。
“你、你这甚么妖法！”一刀砍在少年的手臂上。
苍?流没有躲，刀刃与手臂发出撞击的铿锵声，仿佛这一刀砍在了钢铁之上。
原本以为一刀足以令少年回避，但是最后却将他的刀震飞，一下子被握住了脖颈。
“你！你一直隐藏了实力！？”这人试图将少年的手腕拗断，试图伸手挖出少年的心脏。但最终都只是无用之功。
苍?流见他挣扎不休，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这力道对于他来说仿佛是拿起一根羽毛一般，但是这人喉间已经发出了濒死的咯吱声。
在这人快要晕死过去的时候，苍?流松手。
看着倒在地上有些意识模糊的的人。苍?流摇头，他们的存在也就只能便利自己刷一刷楼归的好感，他也不会将这几个人留到现在。
看着这人快要清醒过来，苍?流居高临下的垂眼，看着这人瞬间清醒，然后准备跳起来以雷力之势攻击。
伸手轻飘飘的一手扇过去。
那人脸上受了一击，脖颈都似乎发出了咔吱声，脸都在一瞬间变形，一百六十多斤的大男人立刻如炮弹一般飞了出去，撞在一颗大树上，那棵树激烈震动起来，树上的绿叶刷刷的往下落。
那人半张脸都肿起来，吐出带着四五颗牙齿的血，痛苦的蜷缩在地呻.吟起来。
苍?流走过去，平静的看着他仿佛自己什么都没做过一般。
“你准备说么。”轻轻问已经满脸扭曲的惊惧的男人，男人的斗笠早不知飞到了哪里。
男人四肢并用的狼狈往后退，满脸红肿，牙齿也缺了好几颗，模糊不清的说：“你……魔鬼、你不要过来！呜……不要过来！”
男人趴着往后退，苍?流缓缓的一步步逼近，平静的问。
“是何人雇佣你们的。”
那人只顾着爬，涕泗横流的一张肿脸扭曲得分外丑陋。
苍?流一脚踩在他还在不停爬走的左腿上，明明是相当轻柔温和的动作，但是男人却忽然大声痛叫起来，一般脸肿成猪头，另一半脸却苍白如纸。
“说么。”苍?流淡淡的问他，“不说你这条腿可就没了。”
这男人只顾着大叫来发泄他腿上的疼痛，苍?流说了什么他哪里知道，也没有在意，比起这少年说了什么，那股剧烈的疼痛才叫他难以忍受。
苍?流轻轻的往下一踩‘咔嚓’一声脆响，仿佛是一根竹子被掰断的声音。
一条明明只能往后弯曲的腿此时却往前形成了一个恐怖的角度，男子此时能看见自己的脚掌心对着自己的脸。
“啊啊——！”男人大声哭起来，大张的嘴巴里满是涎水与血水流出来，疼痛令他的眼睛充血起来。
苍?流见他哭得十分开心，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刀，刀尖对准他大张的缺了牙齿的嘴巴。
男人立刻噤声，但喉咙里依旧能听到时不时的痛哼声，他瞳孔紧缩的看着面前一脸平静的俊美少年，仿佛看到了最可怕的恶魔鬼怪般恐惧。
苍?流满意的看着他终于安静下来了，这才将放在他大张的嘴巴里的刀尖收回来。
“还不说么。”他将刀尖轻轻的缓慢的在男人的右胳膊上划动，说“这只胳膊对于使刀的人来说很重要吧。”
男人听懂了他的深意，胳膊仿佛随着少年的动作而传出被砍断的剧痛：“我说！我说！”
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比不能拿刀还要绝望的事情了。
“嗯，说吧。”苍?流并没有将流连在男人胳膊上刀离开，但他的眼神和动作都给了男人一个信息：胆敢说谎，这胳膊就会立刻离开他的身体。
“是南城的卓知州！”
“你很诚实。”苍?流轻声说，然后在男人满是希冀求生的目光中一刀将人的脖子削断。热血滋滋的从整齐的脖颈处喷出来。
苍?流抬眼去看，去而复返且已经观看多时的楼归。此时他的眼神十分复杂的看着手段残忍而神色平静的苍?流，这少年是他一直看着长大的，而此时杀了一个人仿佛是碾死了一只蚂蚁那般毫不在意。
“师父在害怕我么。”苍?流站在尸体前没有动，只是像往日那般看着情绪波动剧烈的楼归。
楼归看了看地上头身分开的尸体，再去看苍?流，此时他才忽然察觉。这个少年并非像他一般手无缚鸡之力。他强大，沉静，不惧怕杀戮，有着果决的心。
楼归从未像现在这般将这个少年认清过，但也从未像现在这般接近他。他杀人又如何，手段残忍又如何。这江湖上又有谁能够滴血不染还安然存活的？习御终究还是习御，他并不会因为杀人而变成他人，也不会因为不杀人而变成他人。
这个少年，其实一直没有变过。只是自己从未想要深究或者是接近去了解。
苍?流站在原地，一直看着楼归。神色平淡而沉静，一如既往般注视着这个男子。不论接下来这个男子是要恐惧的望着他斥责他的残忍，亦或是他要转身逃离。所有的选择都在那一晚与他纠缠之时化为乌有。
他没有选择。苍?流不会给他选择。
他站在一具不停流血的尸体前，是如此安静而温柔的注视着远处的男子。他用那种平和到温柔的神色注视着男子一步步向自己、向这具死亡的尸体走来。
楼归站在他面前，看着已经比自己矮不了多少的少年，冷清平静的面容上缓缓绽出雪山春阳般的笑容。
“你是我徒弟，哪有师父怕徒弟的。”伸手将人轻轻抱住。
苍?流立刻将这具带着暑热的身体抱住，脸侧放在男子的肩膀上，冰冷的鼻息轻轻拂在他的脸侧与耳廓。
在楼归放开他之前，苍?流转了个身将人按在树干上，冰冷的身躯与暑热的身躯贴合。
楼归立刻觉得有些不妙起来，就着这几个月的经验来看，这混小子说不准就要做点什么。
“师父还记得我的话么。”抱着这满是鲜活热气的身体，苍?流感受着楼归忽然快速跳起来的心。
楼归推了推他，意料中的没有推来，十分别扭，声音清冷，但脸却有些要崩坏。不妙的感觉愈发明显起来。
“什么话。”
“说好了下次见面的时候师父考虑考虑我，那现在师父考虑的如何了。”苍?流轻轻的在不久前他吻过的地方再次落下一个亲吻，“考虑的如何。”
楼归立刻想起不久前的事情，立马就要跳起来将人推开。
虽然有些被惊吓，但是内心竟然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苍?流顺势被他推开一点，但是两人的身体依旧十分贴近，他用一种深沉的眸光注视着慌张的男子，像是海底最深处的暗涛，那种眼神不断的席卷楼归的神经。
“你、你我……你我乃是师徒……怎能……”
苍?流抓住他不停颤抖的手，将这手贴在他冰冷的面孔上，缓缓开口：“那么我便不做你的徒弟，楼归。”
看着他还在被不知名的东西困扰、犹豫、挣扎。苍?流说道：“那你可有心仪的女子了。”
“并无……”
“那你可想赶我离开。”
“并不！”
“那你是否讨厌于我。”
“并不……”
苍?流看着他神色茫然又带着深思，凑过去在他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可觉得讨厌。”
楼归摸了摸自己还带着些凉气的双唇，呢喃：“并不讨厌……”
苍?流笑了一下，将人的手牵起：“那么走吧。”
楼归迷迷糊糊的就被牵着往前走，脑海里不停的开始想她的这个‘走吧’究竟什么意思。难道这就完了？
“虞景呢。”苍?流回头问。
楼归忽然想起还有这号人，真是被苍?流给蒙住了。
“我回来的时候看着方才追我们的那人已经死了，没见着那小子，不过肯定是没事了。不知是被谁救走了。”
苍?流点头：“那么我们还是先去明月城罢，那小子心心念念着，估计也能在那儿碰上。”
楼归想想也是，自然是点头的，而此时的天依旧是灰蓝色，繁星点点间更有一轮弯刀般的下弦月，层云已经散开，月光明朗清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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