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_错认白月光的帝王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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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今日事务格外多,全部处理完时天色已深。萧吾泠放松了下`身子准备往长乐宫去,徐福在后头跟着。

  “今日祁王大婚,可有什么事发生?”

  “回陛下,并无大事,祁王今日一整日老实得很。”

  “最近朕处处针对,想来他的耐心也快到头了。”萧吾傥此人,过于谨慎,不逼他一下是不会轻易动手的。

  二人之间的恩怨彼此心知肚明,撕破脸亦是早晚的事,萧吾泠耐心告罄,等不及想把这些杂碎处理了。

  提步快走在鹅卵石小路上,不多时远处传来宫人们慌乱的喊声,隐约看见几处火光。

  徐福往火光中一看,登时大骇,起火的地方可是宣政殿!

  “这,这,陛下,奴才瞧瞧去!”萧吾泠点头,随后神色一凝,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样,飞快往长乐宫去。

  沈琉墨已经躺在床上睡了,床幔被放下,桌上留了一盏昏暗的灯,内殿只有沈琉墨轻缓的呼吸声。

  夜深了,宫人们昏昏欲睡,暗处的暗卫被一点细微的声响惊动,黑夜中炯炯有神的眼瞳往床边一看,只见床幔微动,不见其他。

  他怎么可能不害怕,萧吾傥现在做什么他都反抗不了,只要萧吾傥想,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沈琉墨只在心里不住祈祷萧吾泠能快点来。

  如果那晚是萧吾傥,他又怎么会说这种话呢,他该直接拿这件事去膈应萧吾泠才是。

  毕竟是内殿,所以暗卫们通常是非礼勿听非礼勿视,萧吾傥来的又悄无声息,他们发现不了很正常。

  暗卫们没追到人,抱拳跪地,“属下失职,还请陛下责罚!”

  被他牢牢制住的沈琉墨在听到他的话后不住地挣扎企图引起外头暗卫的注意,眼底也越来越湿,萧吾傥闻到一股隐约的香气,靠近他身边深吸了一口。

  来人正是萧吾傥,明明是他的大婚之夜,他却没有洞房的兴致,只想来宫里闹上一闹,算是发泄今日一整日的烦躁。

  双手在作怪,不耽误怀里这人呼吸逐渐平缓,过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萧吾泠再唤他,想具体问清楚,沈琉墨已经熟睡了,指尖轻轻摩挲着萧吾泠的后背,萧吾泠无法,躲也躲不开,居然也慢慢睡着了。

  失去意识前,萧吾泠还在想,他最近对于沈琉墨的容忍度好像越来越高了,沈琉墨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估计都要派人给他摘。

  “墨儿!”萧吾泠见沈琉墨似乎没有受伤放心了不少,只是沈琉墨紧紧揽住他的脖子久久未言语,还颤唞不已,萧吾泠拍着沈琉墨的脊背无声安抚。

  手掌隔着被子困住沈琉墨的腰,萧吾傥威胁道,“别出声,殿下一定也不想让旁人知道你榻上藏了别的男人,嗯?”

  “你可真是让本王好一个朝思暮想。”萧吾傥声音沙哑又急促,目光带着阴狠,“等本王弄死了他,你就是本王的了。”

  府里那些下贱东西已经激不起他任何的兴趣了,但只要闻一闻这人的气息,就能让他硬·挺无比。

  沈琉墨抱着萧吾泠不松手,“臣不想躺在这里。”

  “殿下不必害怕。”

  祁王府,方絮一直等到萧吾傥回去。

  “你等着,总有一日本王要带你走。”萧吾傥不甘心道,说罢立即从窗户飞了出去,暗卫们这才惊觉大事不好,纷纷现身去追。

  下人们很快重新换了张床,萧吾泠这次抱着沈琉墨上床他没再反抗,等沈琉墨平复下来,萧吾泠才去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好在他没那么大的胆子,宣政殿的火很快会被扑灭,萧吾泠也很快就会反应过来,时间不够,萧吾傥只是想在沈琉墨身上弄出点痕迹,让萧吾泠难受。

  “什么?”萧吾泠不解,沈琉墨把手从他衣服里伸进去,去抚摸他背上的伤痕。

  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一样,殿外很快传来一阵匆忙脚步声,萧吾傥眉头一皱,暗骂几声只能放开了沈琉墨。

  “是!”

  男人没想到能这么快被沈琉墨发现,他眼疾手快点了沈琉墨的哑穴,压低了声音威胁,“别动,不然就拧断你的脖子!”

  人走了,沈琉墨立刻从床上跑了下来,看见萧吾泠就往他身边跑。

  “你说,本王若是在这张床上要了你,本王的好皇兄会是什么反应?”

  “他想故技重施。”沈琉墨蹭着萧吾泠的肩膀,脑中在思考萧吾傥那句话。

  “是!”二十大板对于暗卫来说算不上什么惩罚了,几名暗卫很快消失不见。

  “是该责罚!”萧吾泠怀里抱着沈琉墨,尽力控制着怒火,“滚去领罚!”

  “陛下,不要罚他们。”沈琉墨哑声道,他情绪不好萧吾泠只能按捺住心中的愤怒,“先滚去领二十大板。”

  睡梦中,沈琉墨感觉身边有人,下意识就要靠过去,却在靠近的瞬间睁开了眼,这一眼再无睡意。

  和男人黑夜中狭长的鹰眸对视,沈琉墨只觉得遍体生寒,压下心里的惧意点了点头,萧吾傥奖赏性的摸了摸他的脸,解了沈琉墨的哑穴。

  “好好,不躺在这里。”想到了什么,萧吾泠无法,只能先扯过被子把人包起来抱在怀里。

  他往沈琉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望,□□的目光让沈琉墨忍不住作呕,但尽量拖延着时间,“你若是现在离开,本宫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要罚他们。”沈琉墨总算稍微缓和过来,“不关他们的事。”

  “朕在呢,不怕了。”萧吾泠又伸到被子里去摸摸他的脚。

  萧吾泠专心安抚被吓个不轻的沈琉墨,“等朕抓住他,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怀里的身子只穿了里衣,光着脚,萧吾泠一摸他脸果然冰冷无比,忙把人塞进被子里。

  “你说,本王若是在这张床上要了你,本王的好皇兄会是什么反应?”萧吾傥掰过沈琉墨的脸,想起那个场面就觉得心中畅快,饶他萧吾泠再有本事,自己的皇后被人奸·淫了也要打碎牙齿活血吞。

  外头都是暗卫,他知道想做什么是不可能的,只是打算给他的好皇兄添个堵。

  “陛下,有些事情臣有些不太确定了。”

  “墨儿?”萧吾泠一时被摸的汗毛倒竖,背上的肌肉紧紧崩着,又听沈琉墨道,“那晚的人,好像不是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沈琉墨颤声问道,强装镇定的模样惹人心怜,萧吾傥还真想做点什么。

  沈琉墨想要张口呼救却发不出声响,心中惊惶万分,男人目光灼灼地盯着沈琉墨,似乎是在欣赏他的惊慌失措。

  方絮咽不下这口气,难道这就是一报还一报吗?当年沈琉墨大婚,他怂恿萧吾泠去折磨沈琉墨,现在轮到自己,大婚之夜连新郎都跑了。

  但他不后悔,沈琉墨活该,抢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最后是什么下场都是活该。

  可萧吾傥,他们相识多年,萧吾傥怎么能做出这种事,让他颜面全无。方絮被愤怒支配,只想找萧吾傥要个说法。

  天快亮的时候,萧吾傥才回来。

  一身夜行衣,面上还带着难消的欲望,方絮冷笑了声,“王爷这一晚上去哪儿了,难不成忘了自己刚刚大婚。”

  “本王去哪儿,需要跟你报备吗。”萧吾傥现在看到方絮就烦,要不是为了飞龙卫,他哪会娶这种人为正君。

  “你!”方絮猛地冲到他跟前,“洞房花烛夜,王爷就让我独守空房,难不成觉得自己不该解释一下吗?”

  二人距离一拉进,方絮突然察觉到他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气味,很轻很淡,像是梅香……

  等等,梅香!

  方絮骤然反应过来,内心更是恨意滔天,脸色极为难看,“你去皇宫了。”

  一整晚没睡,萧吾傥头脑胀痛,半点不想跟他在这里废话,干脆挥开方絮,“对,本王去皇宫了,还去找沈琉墨了,怎么,你满意了吗?”看到方絮脸上恍惚的神情,萧吾傥不由嗤笑,“你害他独守了四年的空床,怎么,这才一晚就受不了了?”

  “萧吾傥!”方絮简直要气炸了,“为什么?连你也喜欢那个贱人了吗?!”

  “贱人贱人,本王劝你嘴巴放干净点,给自己积点德。”萧吾傥不明白当年是怎么看上方絮的,要什么没什么,只一身跋扈狠毒的劲儿倒是重的很。

  “为什么,他到底有什么好?”方絮拦住萧吾傥不让他走。

  从宫里出来这些天他简直要崩溃了,没有回头的余地,往前走却又不愿,现在果然,嫁的人居然对自己的仇人另眼相看,方絮不明白为什么,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一切都朝着他不愿接受的方向发展了,明明之前的几年都十分顺利。

  “他处处比你好。”萧吾傥甩开方絮的手,不耐烦道,“我们如今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你想做皇后,本王想当皇帝,等到事成,谁也不干涉谁,明白吗?”

  “你什么意思。”方絮喊住他,“若是事成,你就打算只把我当个摆设?!”

  “是你自己说想做皇后的。”萧吾傥嘲笑道,冷呵一声往自己院子走去,留下方絮一个人失魂落魄瘫软在地。

  好啊,从前人人都爱他,现在人人都弃他。

  男人当真的都是负心薄情的种!

  在院子里愣怔到天亮,方絮撑着冰凉的身子站了起来。

  双腿泛疼,肚子也难受,方絮顶着一张苍白的脸,目光阴沉,他忽然就想清楚了。

  萧吾傥不爱他了没关系,就如萧吾傥所言,他们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既然互不干涉,那他要做什么,萧吾傥同样不能干涉。

  只要号令飞龙卫的令牌一日还在自己手里,他就有一日的筹码。

  既然萧吾傥看上了那个贱人,那就如他所愿好了。

  他要让那个贱人,一辈子在自己面前抬不起头来!

  想清楚后,方絮面上的狼狈一扫而空,重新换上了一副得意面容。

  宫内,沈琉墨早早醒了,静静地看着萧吾泠熟睡的面庞。

  那晚的人,或许不是萧吾傥,那会是谁呢,只能是萧吾泠。

  他们二人身量差不多,亦是很难分清,但有个羞于说出口的地方,是沈琉墨昨晚才想明白的。

  萧吾傥和萧吾泠不一样,这人从十几岁开始身边的男男女女就没断过,要真是这人,不可能和他接受萧吾泠是一样的感觉。

  再者,方絮是没有失身这个打算的。一来在太乐令的时候,若是委身萧吾泠名不正言不顺,他不会去做这种事,二来萧吾傥不会同意。

  他始终觉得若是两人相爱,一定会有独占欲的,哪怕不可能,也一定尽可能让对方只属于自己,萧吾傥又是个男人,让方絮入宫讨好萧吾泠或许只是为了谋反,不会真的想让方絮失身。

  所以关于那晚混乱的记忆,或许真的是和萧吾泠。

  但这只是他的猜测。

  门外,阿七轻声来唤,说是该上朝了。

  沈琉墨很难得比萧吾泠早醒一次,他蹑手蹑脚起身穿衣,才返回床上把人喊醒。

  偷偷亲了亲男人的嘴角,脸颊,弄得萧吾泠眉头皱了起来,才贴在萧吾泠耳边喊他起床。

  “陛下,要上朝了。”萧吾泠翻身,伸出胳膊想揽住什么,沈琉墨只好把手送进他手心。

  冰凉的触感让萧吾泠清醒了,睁开双眼看到沈琉墨衣着整齐,萧吾泠感觉惊讶,嗓音带着刚醒时的沙哑,“这是怎么了?”

  “难得早醒一次,臣伺候陛下更衣。”按照规矩,他要日日早起梳妆好,再伺候萧吾泠更衣的,萧吾泠不讲究这些规矩,每次他一醒就被哄睡,久而久之就把规矩忘了。

  偶尔拾起来一次也挺好的。

  萧吾泠闻言站起身张开双臂,沈琉墨立马拿来衣裳给他套上,朝服繁琐,久没伺候人穿过,沈琉墨竟一时无从下手,干脆先跪在地上打算给萧吾泠穿鞋,就被萧吾泠一把拎了起来。

  “朕自己来。”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不想让这人跪在自己面前。

  茫然站在一侧,沈琉墨看着萧吾泠自己把一切都收拾好了,往萧吾泠腰间系了枚玉佩,也算他伺候了。

  “好了,朕去上朝,时候还早你再睡会儿。”萧吾泠在他额头留下一吻,转身走了。

  沈琉墨偷偷勾起唇角,他今日其实是试探一番,结果让他很满意。

  又朝他的期望更进了一步。

  阿七悄悄观察他的神情,忍不住小声道,“殿下,您有没有觉得您最近变了很多。”

  “嗯?”

  “变得又娇气又黏人了。”阿七说完,见沈琉墨似要恼羞成怒,偷笑一声赶紧往外跑了,“陛下让您休息,您赶紧休息吧!”

  白皙的面色染上红意,沈琉墨忍不住想,是萧吾泠喜欢他黏人,不是他要变得黏人。

  他嘴笨,不会撒娇哄人,只能黏人了。

  话说回来,喝了整整两个月的汤药,他这身子也该调理好了。

  午膳过后,张津易又来送药,只不过这人再次一瘸一拐的,看起来心情也不太好。

  沈琉墨纳罕问他,“张太医,你的腿怎么了?”

  “臣没事。”张津易脸色涨红,他不是腿怎么了,他是屁股肿了。

  不就是打了那狗东西一拳吗,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害他被太医院那群老家伙笑了一个早上,真是气死他了。

  见他不欲多言,沈琉墨也没再问,问道,“最近本宫感觉好多了,劳烦太医给本宫把把脉。”

  前几日刚请过平安脉,张津易说他恢复的很好,但没说这药何时是个头,最近身子爽利,沈琉墨心想至少应该能做那事了吧。

  张津易试探他的脉象,半晌后问道,“这几日可还有下腹坠痛?”

  “还有一点,不算严重。”这些他都习惯了,最近天气慢慢回暖,不似冬天那般冷,他也就没有冬天那么难捱。

  “再过一月吧。”张津易道,“殿下的病根不是三五月就能调理好的,还是谨慎些好。”

  “太医前些日子,似乎告诉本宫……”沈琉墨有些不好意思,他忍着羞赧,道,“只要节制些,那事应是可以做的罢?”

  他记得前些日子张津易的意思也不是完全禁房事。

  “殿下要先考虑自己的身子,男人要是欲求不满,就让他自给自足好了,为何非要委屈自己。”

  沈琉墨:“……”

  他不好意思说他自己也想,只能点头。

  “太医的话,本宫记下了。”

  又叮嘱沈琉墨几句,张津易才走了。

  按理说拿了萧吾泠赏的银子,张津易该为萧吾泠着想,但奈何他这些日子看那狗男人不顺眼,连带着和狗男人一伙的萧吾泠也看不顺眼。

  男人都眼瞎,放着好的不要,偏偏要犯贱,张津易嘀嘀咕咕,全然忘了他自己也是个男人。

  对于沈琉墨,张津易有时候也有些恨铁不成钢,前几年萧吾泠那么心狠,要是换成他,大不了鱼死网破,哪能日日忍着让个小小太乐令骑在头上。

  不过现在沈琉墨也算熬出头了,张津易没法评价沈琉墨的选择对与错,总归现在的结局是好的。

  而且他看沈琉墨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张津易心想,最好能狠狠拿捏萧吾泠,免得萧吾泠还有空以权压人,奴役他做事。

  屁股都肿了还得整理古书药方,张津易怨气颇深。

  这种怨气,在他屁股和板凳接触的那一秒达到了最深。

  “嗷!”张津易龇牙咧嘴哀嚎几声,在心里把那狗男人骂了几百遍。

  快要晚上,萧吾泠派徐福来长乐宫告知沈琉墨,让他用了膳早些歇息。

  “陛下还有事务尚未处理,让阿七小公子在旁照顾着,约摸戌时陛下会来。”

  “谢过徐公公,本宫知道了。”

  “奴才当不得殿下一个谢字,没有其他事,奴才就退下了。”徐福传了话,行礼告退。

  萧吾泠不来,晚膳时间就提前了些,刚过酉时就传了膳。沈琉墨食量小,太晚吃东西还容易积食。

  “殿下,小厨房做了些荷花酥,殿下要不要尝尝?”

  也有几日没怎么吃点心了,一听有荷花酥,沈琉墨吃饭只吃了半饱。

  等荷花酥端上来,沈琉墨正好一边吃一边喝茶,借着烛光安静看书,慢慢等着萧吾泠。

  许久不看话本了,今日这本实在好看,沈琉墨往窗户边挪了挪,把话本举高了些防止阿七偷瞄。

  阿七还没成亲,有些东西不能看。

  他自己看的津津有味,看到精彩处甚至屏住呼吸,眼睛也睁的大了些。

  轻轻翻动书页,沈琉墨捻起一块荷花酥放嘴里慢慢嚼,双眼一眨不眨一字不漏地看着话本,模样十分入迷。

  阿七在一边越发好奇,看他耳朵越来越红,甚至还有往脸上蔓延的意思,阿七悄悄踮着脚尖,隐约看到几行字:

  道士手拿桃木剑,将那精怪逼至角落。

  可恨那精怪生了双勾人的眉目,眼波流转间,肩上衣物轻轻滑落,露出半个圆润的肩和白皙的胸膛,扭着身子蹭了上去。

  “道士哥哥,你这次放奴家一马,奴家定会报答于你。”那精怪颤巍巍可怜道。

  他以男人精气为食,初次下山就碰到了这怀阴山最为狠辣的道士,心里怕极了。

  使了个障眼法,暂时将这道士迷住,小精怪化作原形就要跑,竟被道士一把捏住了颈后的软肉,忍不住又化为人形。

  “不是要报答本道,怎的要跑。”

  “哎呦!”后面的内容不堪入目,阿七羞得哎呦一声,赶紧捂住双眼。

  这一声把沉浸其中的沈琉墨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沈琉墨喉间一噎,猛地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正要开口训斥阿七,猝不及防打个嗝出来。

  “殿下,快再喝点水。”阿七轻拍着沈琉墨的背,沈琉墨连喝了两杯茶水,总算暂时止住了打嗝。

  知道自己做错了,阿七乖乖跪下求饶,“奴婢知错了,殿下罚奴婢吧。”

  “罚你作甚。”沈琉墨脸上的热度还未消退,“小小年纪,怎么什么都敢偷看。”

  “奴婢不知道殿下看的……”阿七冤枉,他哪里知道沈琉墨还有这种话本啊,这可不是他搜罗的。

  “好了,你下去吧。”沈琉墨打断他,再计较下去要没完没了了。

  “陛下让奴婢好好守着殿下。”

  “本宫没事,暂时不打算睡,有暗卫在,你不必担心。”

  “哦。”阿七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他走后,沈琉墨用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也不好意思再看,他偷偷把话本藏了起来,等以后无人的时候看。

  戌时一刻,沈琉墨沐浴完准备睡觉,正好萧吾泠来了。

  似是有些疲惫,萧吾泠眼神复杂,“朕以为你早早歇下了。”

  “午后睡了一会儿,现在还不困。”沈琉墨接过萧吾泠脱下的外衣挂起来,转过身被萧吾泠猛地捞到怀里,埋在他脖颈间狠狠吸了一口。

  今天发生了很多事,萧吾泠心里有些乱。

  暗卫来报,在崖底发现了网状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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