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大闹课堂_重生空间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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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大闹课堂

  小白蛟在高空嗖了整整一夜的冷风后,近天亮时分,才敢偷摸着下来了。

  小白蛟那个恨啊。它真是悔不当初,是有眼无珠,错看了那把灵犀剪了。

  灵犀剪是灵器的事,小白蛟打一开始就看出来了。原本灵器都是有灵力的,使用起来难免会有灵力外泄的现象。

  梅想当初为了隐瞒梅家的人和其他居心难测的修真人的觊觎,特地烙上了那个梅字。

  可别小看那个“梅”字,那至少也是金品空间巅峰的人才能解开的封印。所以就算梅念在内的梅家人暗地里也几次三番的进入了白菊易的住处,都没有找到灵犀剪。

  如果不是小鲜在小白蛟的指点下,用一滴心头血解开了“梅”字封印,让灵犀剪找到了合缘的主人,那把灵犀剪很可能这辈子都只是把好用的园艺剪。

  真可怕啊,小白蛟可怜兮兮地舔着身上被剪刀的风口刮擦出来的伤口。

  小白蛟好歹也是个金丹小高手,一般的利器就算是现世所谓的高科技武器,也对它没有多大作用,可是那把灵犀剪还是吓得它落荒而逃了。

  “完蛋了,我这辈子都没盼头了,”小白蛟看着还在人工湖旁不停地表演着“剪刀碎大石”功夫的小鲜。

  小鲜当然不能像梅想一样,将灵犀剪操控的如同左右手。她的灵力比不上梅想,使用技巧也不行,所以碎大石大多有失准头。不过也不妨碍她练习的兴致。

  一滴心头血,那就代表了灵犀剪早晚会被小鲜使唤得滚瓜烂熟,到了那时候,它还有招架之力吗?

  小白蛟哀嚎了一声,继续吃它的田螺去了。

  “好废灵力,”小鲜停了下来,看着那把在黑夜里闪闪发光的灵犀剪。

  怎么看着梅想使唤起来,像是羽毛那样,不仅姿势优美,还不费吹灰之力。

  小鲜从没见过灵器,云腾门算是个爱好和平的门派,很少经历打打杀杀的场合,只听说一些高阶空间的师长,能折枝作剑,杀人于无形之中。

  “水饺,别磨牙了,过来帮我看看,”小鲜不得不在夜晚修炼,谁让这时候的灵力最充沛,失去的睡眠也只能是通过不断地补充灵力来弥补了。

  小白蛟还避讳着灵犀剪对它的威吓,小心翼翼地靠了过来,选了个安全的位置,环绕在了小鲜的手上,和梅镂在一起,像是戴了两个手镯。

  “为啥我不能像梅想婆婆那样,咻咻地使唤它?”小鲜心神一动,灵犀剪隐入了她的身子里,先前散出来的灵气,也全都消失了。

  “小主人,首先你要摆正对于您的灵器的认识。这玩意叫啥你还记得不?”小白蛟苦巴巴地说着。

  “灵犀剪啊,”小鲜理所当然着。

  “重点在于‘剪’,也就是说它是一种武器,武器不是用来碎大石的。”小白蛟实在听不下去了,蹦出了个让小鲜无比惊讶的答案。要不是梅想一意孤行,那块陨晶本不该被做成剪刀。

  “武器?”小鲜重复了一遍。“有用剪刀当武器的?”

  “猪八戒不就是用耙子当武器的嘛,小主人,有空你就去看看《西游记》,修真人必备啊。”小白蛟甩了甩尾巴,驱赶着在它身旁转悠着的夜蛾。

  “就算是武器,也得有地方使用啊,总不能随便在大街上找靶子吧?”小鲜实在不明白了,为啥小白蛟和梅想这两个她唯二遇见的修真人,、两人都强调要擅用灵犀剪。

  “我有种预感很快就能用上了,”小白蛟瞅瞅天边隐约红了一块,再过不久就要天亮了。

  清晨四点,天将亮时,周子昂被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吵醒了。

  说完电话后,已经是睡意全无了,周子昂泡了杯黑咖啡,在里面加了点苦艾酒后,坐在了客厅里,看着窗外似烧红了的炉膛般的天空。

  真的决定不再回孟山了?是的,已经决定了。

  热在了咖啡里的苦艾酒,喝起来微辣。

  电话那端的洛克显得有些焦急,反复强调着他必须再回一次没过,至少也要办完正常的离职手续。

  回去?当他是傻子不成。周子昂在孟山的高层眼里,可能是低调的。不过低调不意味他是白痴。

  可是他还是答应了回去办那个所谓的手续。

  明知道有危险还是要去,算是对洛克几年来的悉心照顾的回报吧。

  洛克也询问过,是什么让他下定了决心留在了中国,难道是国内有更好的研究环境?

  论起研究环境,没有比孟山的生物研究室更适合的研究室了。

  让他下定决心留下来的,是那名叫做诸小鲜的少女。

  那一天,周子昂回忆起那一天时,不自觉咳嗽了几声。

  咖啡里的酒精显得在口腔里,刺激着每一个味蕾,这种感觉还不能媲美那一天在高空中时,她的舌尖滑过时的感觉。

  从她身体里出来的那股灵力,是如此的天然和纯净,这让周子昂想起了在云腾门时的光景。

  在来到现世之后,他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那样的灵力来源了,可是时隔五年之后,却让他发现,原来不是没有,而是他一直没有遇见。

  孟山公司并没有真正让他进入核心机构,周子昂有原因相信,这几年他吸收的变异灵力是对方刻意提供的。

  “洛克,希望这一次回去,你不要让我为难,”他一口喝干了咖啡,将被子在水里冲得一干二净。否则,他会让整个孟山公司消失。

  同一个时间段的美国,正处于傍晚时分。同样通红的天空,却是意味着一天即将结束。

  “洛克,很可惜,你花了两年时间,还是没有笼络到那个东方来的小子,”说话的是个长相狂野的中年壮汉,留了满脸棕黄色的络腮胡。

  “哼,你们这类玩植物的人就是心肠子软,”和洛克和络腮男人同室而坐的还有艾莎的母亲瑟琳。

  “我已经邀请他回来了,我有信心,他只要听我说完公司给他的条件后,就会改变主意,”洛克笃定着,只是他的眼中的神色,却并非如此。

  时间转眼到了周末,小鲜照例在校门口看到了丰兴的那辆小奥拓。

  不过今天在这两小奥拓有点不对头,灰头土脸的,看着已经有很多天没清洗了。北京风沙大,粉尘也多,丰兴对他那辆小奥拓历来是照顾有加,洗得很勤。

  再说了,今天来接小鲜的,只有丰兴一个人,车里车外都没有瞥见卓枫的影。

  “姑呢?”小鲜奇怪着。

  小鲜问了起来,老实姑丈丰兴胡乱回了句:“你姑走亲戚去了。”

  走亲戚?卓枫的亲戚还有谁,除了站在丰兴面前的她外就要属远在浙江的外公外婆了。

  不对头,很很不对头。小鲜狐疑着,继续盯着丰兴。果然不出她所料,没几分钟,丰兴就丢盔弃甲了。

  谁让小鲜和卓枫一样长了双卓家标志性的水灵眸子,被她看着,丰兴就会产生种偷藏私房钱被抓包的罪恶心理。

  “你姑被治安拘留了,”丰兴这几天为这事没少操心,卓枫还千叮万嘱让他别和小鲜露了口风,可他还是不中用,一被追问就露了底。

  “治安拘留?姑干啥了?好好的怎么治安拘留了?”她自个儿的姑姑,还能不了解不成,卓枫是出了名的嗓门大,胆子小,在家宰条活鱼,都跟杀猪似的叫个不停,这样的人,还能被治安拘留。

  “你姑打伤了人,那人叫了警察过来,还说要告你姑,我这几天都在为这事奔波,倒现在都还没理清楚头绪。唉,小鲜,都怪姑丈没本事,”丰兴懊恼着,埋怨着自己。

  “姑丈,你先别急,把事情的经过全都说一遍。我相信姑不会随便打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一定是有原因的,”听着自家侄女,小小年纪,就能那么冷静地分析事情,丰兴心里感到欣慰的同时,又是一阵惭愧。

  事情还得从那盆秋海棠说起。卓枫决定好带秋海棠去参加园艺课后,第二天就抱着那盆花过去了。

  那盆秋海棠一拿出来,学员们就全都围了上来,早一节课上对于卓枫的那些嘲笑也全都没了。

  连课堂上的梅想也对着那盆秋海棠怔愣了片刻。

  那盆秋海棠修剪的很好,每一剪都恰到好处,每一刀都干脆利落。而且盆栽的造型也很美观,在场的学员们全都赞不绝口。

  卓枫可是还记得之前梅念对白菊易的那番侮辱的,当着课堂所有人的面,就要梅念赔礼道歉。

  梅念也不是省油的灯,指着那盆秋海棠就问卓枫是怎么剪的,这么剪又有什么好处。盆栽不是出自卓枫的手。卓枫当然答不上了,支吾着,只能讷讷地站在了课堂上。

  “哪知道那个梅念还肯就此收手,说白菊易和他的徒弟全是一样的货色,那盆神洲红雪根本就不是白菊易栽培出来的,他只是个沽名钓誉,不学无术的无赖,你姑一听就来气了,让她立刻返还那盆水仙,那破烂园艺课也不要再学了,”听着丰兴的说辞,小鲜大致也猜出了那个梅念很可能是梅想的亲人。

  等一下,梅想的亲人?那她不也是...

  “最气人的就是接下来梅念的那番话,她不仅不肯好处神洲红雪,她还当即说明,那盆神舟红雪已经被她销毁了。你也知道,你姑是个风是风雨是雨的人,她拿那盆水仙去参赛获奖后,心里就担心白大爷在天有灵会不会介意,那时候一听说水仙没了,脑子一热,上前就给了梅念扭打了起来。”丰兴收到消息感到警察局时,卓枫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了。

  “啥?姑被打得鼻青脸肿,那还要治安拘留?这也太没天理了,新闻里不是天天都在说,现在是法治社会吗?”和一修真的打架,伤点皮肉还算是客气了的,可卓枫可是自己姑,怎么能由着别人来欺负。

  “打人的事还不算特别严重,那些在场的学员都说了两人不分先后,同时打起来的,可是你姑打架时,还摔坏了梅念的一棵盆栽,两个古董花盆,再加一把据说几百年历史的家传园艺剪,粗莫算起来说是要赔好几十万,”丰兴当时一听也傻眼了,那么几件东西,就要抵得上他们家的一套房了。

  “姑丈,那个叫梅念的住哪?我们找她去,”小鲜听后,也来气了,这个梅念,未免太仗势欺人了。

  找梅念倒不难,卓枫犯事后,梅念还是照旧在上她未完成的园艺课。梅念正说着课,丰兴和小鲜就闯进了教室。

  “怎么又是你?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要么赔钱了事,要么就让你老婆在牢里蹲着。”梅念见了莽撞闯了进来的两人,眉角都不抬一下,手中还在修剪着,她正在示范基础修剪。

  “三年生的荷兰豆蔻,侧枝长了虫害,想彻底根除虫害,仅靠修剪还是不够的,”梅念的耳边是个陌生的声音,这一次她的眉微微挑了挑,手里的剪子也慢下了节奏。

  “那你有什么方法可以救治?”梅念手中的的确是一棵染了虫害的盆栽,因为上课修剪除了要由梅念来进行外,大部分的修剪都是由学生来完成的,所以她才挑了害病的盆栽过来。

  场上那么多学员都没有看出来,一个随便闯进来的小丫头却随口说破了。

  “要想根治,那只有一个法子,”小鲜拿起了剪刀,手起刀落,卡擦一声将那棵豆蔻剪了个对开。

  “小鲜,那你怎么可以?”完了,丰兴苦不堪言,一个是这样,另外一个也是这样,前面的账还没算清,又多了笔新账。

  梅想看着被剪成了两段的豆蔻盆栽,忽然开口道:“那盆秋海棠是你剪的?告诉我,为什么要那么剪?”

  见小鲜没有回答,梅念继续说着:“好,我收回前言,白菊易算是收了两个好徒弟,先前那个女人的事,我不会再计较。”梅念大方的有点离奇。

  “不过你似乎还忘了一样东西,神州红雪,无论它之前是不是属于梅家的,在梅婆婆将花送给白大爷后,它就是属于白大爷的了。几十年来,他不厌其烦的切割培育,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悉心栽培,世上就少了神洲红雪那样的珍品,这对于园艺界而言,是一个巨大的损失,”小鲜说完,教室里的几名学员不由自主地跟着点了点头。

  “想拿花?可以,今晚八点,到城北的梅园来找我,记得,一个人过来,”梅念回答地也很干脆。

  有么有人想念...

  芙子的求票留言,嗯哼,再现江湖,

  距离双倍票截止的7号还有倒计时**分钟,

  我都4K一章了,师兄又要出国了,冶子已然蒸发了,小鲜即将牛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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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者有必然的因果关系么?么有,我只是想说,各位善心的女菩萨施主们,请给偶票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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