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说不是亦是
刚进一中校门，陆离把陈翰飞拉到自己边上说道：“陈翰飞，可憋死我了。”
“厕所在里面，要我带你去？”
“不是，有件事向你求证一下。”陆离想着反正现在木兮也不在，问也没事。
“什么事，还能让你憋不住。”
“我记得你qq空间有张女孩子的照片。”陆离说道。
“照片？谁？我怎么不知道。”叶波说道。
“哦，那张照片啊，就是木兮，就是那次大家秋游，我拍的那张。”
“我怎么没在木兮qq空间看过，除非你是偷拍的。”叶波说道。
“陈翰飞，你和木兮是男女朋友？”肖尧直奔主题问道。
“噗！”陈翰飞刚喝了一口水还没咽下直接喷出，“你哪里看出我们是男女朋友？”
“你之前说的，我问你那张照片的女孩是谁，你说是你对象。”陆离补充道。
“而且今天，你们两个看起来太像情侣。”陈亦鸣说道。
还没等陈翰飞开口，叶波已经忍不住大笑：“这可是我这几天听过最搞笑的事，翰飞，你说木兮什么时候成你对象了。”
“确实是我对象。”陈翰飞一副得意的样子。
“什么？”叶波惊呆成表情包。
“你们想啥呢，此对象非彼对象，我学习的竞争对象，简称‘对象’！”陈翰飞说道。
“我说，你每次能不能把话说清楚，对象也能随便称呼的。”肖尧原本凝重的脸舒展开一些。
“就是，对你来说没什么，要是让兮兮母亲听到，要有一场腥风血雨。”叶波说道。
“你行啊陈翰飞，为了这事，我整个军训都在惦念着你。”陆离有种吃瓜吃到瓜皮的无奈。
“我看是你们军训强度不够，才让你们有时间想入非非。”陈翰飞笑道。
“我们真的都以为你们是一对。”陈亦鸣说道。
“你们说别人到有可能，如果是兮兮，那绝对不可能。”叶波说道。
“为什么？难道木兮不喜欢男生喜欢女生。”
“陆离，你脑袋瓜成天想些什么呢。”陈翰飞笑道。
“男生女生都不可能，兮兮大学之前是不会谈恋爱的。”叶波说道。
“为什么？”肖尧冷冷问道。
“因为兮兮母亲大人绝对禁止‘早恋’！”叶波说道，“还记得初三开学那会，隔壁班一个男生对木兮表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木兮把他拒绝了，说‘谢谢你同学，不好意思，大学以前我不会考虑这件事’，那个男生还以为木兮只是拒绝恋爱这件事，不是拒绝他，他还说要和兮兮考同一所大学。”
“然后呢？”陆离好奇心又起了。
“后来，那个男生初三那一年疯狂学习，从年级100名之外，一路披荆斩棘考到了年级前20名就为了和兮兮进同一所高中。”
“这么励志。”陈亦鸣说道。
“那个男生现在也在六中？”肖尧问道。
“没有，这件事被兮兮妈妈知道了，本来木妈妈给兮兮的选择就是没上一中那只能四中，后面兮兮把木妈妈说服了，其实木妈妈之所以会答应其中一个原因是那个男生父母也要让他报四中，木妈妈怕高中期间这个男生对木兮穷追不舍影响到兮兮，这才完全答应兮兮来六中。”叶波有理有据的分析道。
“叶波，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陈翰飞说道。
“作为班里的体委生活委员必须得关心我们同学的相关情况。”
“看来谁以后要成为木兮男朋友，木妈妈这一关不好过。”陆离笑道。
“那个男生叫什么名字？”肖尧忍不住问。
“叫杜衡，他是要颜值有颜值要家世有家世，据说画画还画的特别好。”叶波说道。
“这么好的条件，那上了大学再追木兮，也不是不可能。”陈亦鸣说道。
“我条件也不差啊。”陈翰飞指了指自己。
“你条件好关木兮什么事，难道？”陆离一脸八卦的表情。
“兮兮是我学习竞争的对象，也是我将来的对象，现在不是女朋友，将来就是。”陈翰飞自信地说道。
“你就这么有自信她一定是你女朋友？”肖尧一副绝对不会是你的的口气反问道。
“自然是，我要做的事，就一定可以做到。”陈翰飞很自信。
“翰飞，你可不要乱来。”叶波说道。
“我自有分寸的，不到高考结束我是不会冲动的。”
“这木兮真有这么大魅力，让你们一个个前赴后继。”陈亦鸣说道。
“以后你就知道了，她和一般的女生还是有些不一样。对了，你们得帮我保密。”陈翰飞说道。
“不用说我也知道，还有今天的事也不要让他们几个女生知道，免得以后见面尴尬。”叶波总能把事情考虑的周全。
肖尧走到叶波身边拍了拍他肩膀，仿佛在说“你这同学做的不错”。
陈翰飞带着他们逛了一圈校园，叶波四人坐公交回六中，明天周一不是先上课，而是按照六中的传统需要进行一次摸底考试，周一到周二上午考三科语文、英语、数学，这‘魔鬼卷宗’是本校语文组、英语组、数学组的老师出的，每科满分100分，考试内容广泛、不拘于课本知识，如果不是本身知识面广、学习深度比较深的，多半不及格。即使是平时的尖子生也很难突破80分。因此，大家想着还是早点回宿舍准备准备。
木兮和江沅回到宿舍，木兮赶紧喝了两杯温水，估计是军训这几天冷饮吃多了，这次例假居然痛经了。为了不影响明天的考试，先睡会休息休息。木兮一觉睡到了晚上7点多，醒来看见了江沅他们留下的纸条。凌萱和林凡凡6点多回来，为了不影响木兮休息，他们几个去阅览室逛逛学校的贴吧，看看往届新生摸底考试都考些什么内容。
木兮醒来发现肚子饿了，再加上睡的头有些昏昏沉沉，于是想着出去透个气顺便买点吃的。
木兮走到一家蛋糕店挺住了脚步，此刻特别想吃甜食，刚好看见这家店有热牛奶，于是点了一块蛋糕和热牛奶坐在店里吃起来。
木兮走进蛋糕店的时候，刚好被推着自行车的肖尧看见，他也跟着进店，买了三个面包和老板说带走，拿好面包坐到了木兮对面。
低头看手机的木兮并没有发现走进来的肖尧，见有人坐到她对面，她刚抬头，肖尧说道：“下午没吃饱。”
木兮脸不知怎么着刷一下又红了，笑着说：“我饭量比较大。”
肖尧的嘴角微微上扬，这次木兮确定他是在微笑，而且这个上扬的弧度停留了几秒。
“下午你说的那个......”木兮正开口要说关于下午“谈恋爱的事”，肖尧也同时说道：“下午那个我听错了，以为你在谈恋爱。”
木兮笑着“哦”一声，接着笑着说道：“我是恋爱绝缘体拉。”
“是不敢还是不能？”肖尧看着木兮，眼里充满着期待。
“是不想。”说完木兮喝了一口手中的牛奶。
“即使碰到你喜欢的也不想么？”肖尧继续追问。
“现阶段应该不可能碰到。我比较专一，我现在喜欢的就是学习。”木兮笑道。
“也是，现在的我们就是要好好学习。”肖尧有些如释重负。
“你一个人买这么多面包。”木兮觉得两个谈这个有些奇怪，于是转移话题。
“陆离让我带的。”
“这家还蛋糕挺好吃。”木兮和肖尧一起莫名地有些紧张，一直找话题，要不就觉得要尴尬冷场。
“你喜欢吃蛋糕？”
“恩，对甜食毫无抵抗力，特别是这种巧克力慕斯蛋糕。”木兮说完小心翼翼刮下一勺放进嘴里。
“我有次一个人一口气吃了一个六寸的巧克力慕斯。”木兮说完就后悔了，在一个不太熟的男生面前说自己能吃是不是不太好。
“现在女生不都怕胖么，你不怕？”肖尧的言语里多了一丝温度，这口气仿佛是深秋里的阳光透过层层树叶间隙洒在身上那种暖暖的感觉，就是这种感觉缓解了木兮的紧张感。
“怕啊，但是碰到自己喜欢吃的，还要考虑这么多，你说这得多没劲。”木兮说完，把最后一口蛋糕吃完，然后露出一脸的满足。
肖尧看着她笑了笑，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对着木兮露出这样的笑容，也是这么多天以来他和木兮说的最多的一次话，应该是有史以来和女生面对面说的最多的一次。初中开始就有不少的女生暗恋，因为他有颜值学习又好，而且擅长画画，唱歌也好听，是个风云人物。只是他好像不知道和女生如何相处，对于每个女生都是一副不苟言笑冷酷的样子。因此肖尧爸妈从来不担心他会早恋，而越是这样，那群女生反而觉得他越是有魅力。
“走吧，要回学校么？”见木兮吃完，肖尧说道。
“嗯，沅沅他们应该也回宿舍了。”说着两人走出了蛋糕店。
“那我，先走了。”走出蛋糕店肖尧坐上自行车，和木兮说完朝宿舍楼骑去。
木兮回了声“好的”，只见白衣少年已经骑着单车在昏暗的路灯下渐行渐远。不可否认，肖尧就连骑单车的背影都是好看的。
肖尧骑着不知不觉嘴角上扬，到了宿舍，把面包扔给躺在床上的看书陆离和坐在桌前的陈亦鸣，说道：“给你们的。”
“哎哟，肖大帅今天大发善心，上次让你带你都不带，今天居然主动献殷勤，快说，有什么意图。”住在上铺的陆离探出半个身子对肖尧说道。
“你有什么可图的，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明天当早餐。”说着肖尧要去把面包拿过来。
“要，我当然要，他们家招牌，上次排队都没买到。”说完拿起面包就往嘴里送。
“你怎么突然去买这个。”陈亦鸣一脸疑惑。
“刚好路过，想吃，就买了。”
“那你以后多路过几次，这样我们也就有宵夜了。”陆离说道。
“那你就等着我的恰巧经过吧。”说完，肖尧对陆离抛了一个下次要吃自己买的眼神，啃起了手上的面包，说了一句“这面包味道还不错”。
对于明天的考试，大家是又期待又紧张，木兮回到宿舍的时候江沅他们已经回来了，见到木兮就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兮兮，完了，逛了一圈贴吧，把我仅剩的一点信心都逛没。”
“怎么说，这考试真有这么恐怖。”木兮看着三个一脸颓丧的室友。
“好多学长学姐都说，这题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林凡凡说道。
“何止是善心病狂，简直是致我们于死地。”江沅说道。
“那我倒是更好奇明天的试卷了。”木兮说道。
“老师们，就是为了给我一个警示，学无止境，回头没岸，只能学习再学习。”凌萱一语道破这次考试的目的。
“大家洗洗睡吧，养精蓄锐备战摸底考。”林凡凡说道。
“这样吧，我们明天都穿喜庆一点，说不定能带给我们好运，就穿红色系的来个开门红，反正下周校服才发下来，这周我们就好好发挥。”江沅提议道。
“沅沅以后谁娶了你生活可是处处都有仪式感啊！”凌萱说道。
“哎呀！讨个好彩头么！”江沅对自己的各种仪式感深谙不已。
于是大家准备好江沅所谓的喜庆的衣服，洗洗都上床睡觉。下午睡了两个多小时的木兮躺在床上一点睡意都没有，此刻她就像是泊于青春港口的一叶扁舟，等着明天的太阳升起，扬帆起航驶向更辽阔的海洋。虽然不知道途中会遇到什么样的风浪，但是总有一种期待，像无形的力量给予信念，让追梦的她一路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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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在里面，要我带你去？”
“不是，有件事向你求证一下。”陆离想着反正现在木兮也不在，问也没事。
“什么事，还能让你憋不住。”
“我记得你qq空间有张女孩子的照片。”陆离说道。
“照片？谁？我怎么不知道。”叶波说道。
“哦，那张照片啊，就是木兮，就是那次大家秋游，我拍的那张。”
“我怎么没在木兮qq空间看过，除非你是偷拍的。”叶波说道。
“陈翰飞，你和木兮是男女朋友？”肖尧直奔主题问道。
“噗！”陈翰飞刚喝了一口水还没咽下直接喷出，“你哪里看出我们是男女朋友？”
“你之前说的，我问你那张照片的女孩是谁，你说是你对象。”陆离补充道。
“而且今天，你们两个看起来太像情侣。”陈亦鸣说道。
还没等陈翰飞开口，叶波已经忍不住大笑：“这可是我这几天听过最搞笑的事，翰飞，你说木兮什么时候成你对象了。”
“确实是我对象。”陈翰飞一副得意的样子。
“什么？”叶波惊呆成表情包。
“你们想啥呢，此对象非彼对象，我学习的竞争对象，简称‘对象’！”陈翰飞说道。
“我说，你每次能不能把话说清楚，对象也能随便称呼的。”肖尧原本凝重的脸舒展开一些。
“就是，对你来说没什么，要是让兮兮母亲听到，要有一场腥风血雨。”叶波说道。
“你行啊陈翰飞，为了这事，我整个军训都在惦念着你。”陆离有种吃瓜吃到瓜皮的无奈。
“我看是你们军训强度不够，才让你们有时间想入非非。”陈翰飞笑道。
“我们真的都以为你们是一对。”陈亦鸣说道。
“你们说别人到有可能，如果是兮兮，那绝对不可能。”叶波说道。
“为什么？难道木兮不喜欢男生喜欢女生。”
“陆离，你脑袋瓜成天想些什么呢。”陈翰飞笑道。
“男生女生都不可能，兮兮大学之前是不会谈恋爱的。”叶波说道。
“为什么？”肖尧冷冷问道。
“因为兮兮母亲大人绝对禁止‘早恋’！”叶波说道，“还记得初三开学那会，隔壁班一个男生对木兮表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木兮把他拒绝了，说‘谢谢你同学，不好意思，大学以前我不会考虑这件事’，那个男生还以为木兮只是拒绝恋爱这件事，不是拒绝他，他还说要和兮兮考同一所大学。”
“然后呢？”陆离好奇心又起了。
“后来，那个男生初三那一年疯狂学习，从年级100名之外，一路披荆斩棘考到了年级前20名就为了和兮兮进同一所高中。”
“这么励志。”陈亦鸣说道。
“那个男生现在也在六中？”肖尧问道。
“没有，这件事被兮兮妈妈知道了，本来木妈妈给兮兮的选择就是没上一中那只能四中，后面兮兮把木妈妈说服了，其实木妈妈之所以会答应其中一个原因是那个男生父母也要让他报四中，木妈妈怕高中期间这个男生对木兮穷追不舍影响到兮兮，这才完全答应兮兮来六中。”叶波有理有据的分析道。
“叶波，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陈翰飞说道。
“作为班里的体委生活委员必须得关心我们同学的相关情况。”
“看来谁以后要成为木兮男朋友，木妈妈这一关不好过。”陆离笑道。
“那个男生叫什么名字？”肖尧忍不住问。
“叫杜衡，他是要颜值有颜值要家世有家世，据说画画还画的特别好。”叶波说道。
“这么好的条件，那上了大学再追木兮，也不是不可能。”陈亦鸣说道。
“我条件也不差啊。”陈翰飞指了指自己。
“你条件好关木兮什么事，难道？”陆离一脸八卦的表情。
“兮兮是我学习竞争的对象，也是我将来的对象，现在不是女朋友，将来就是。”陈翰飞自信地说道。
“你就这么有自信她一定是你女朋友？”肖尧一副绝对不会是你的的口气反问道。
“自然是，我要做的事，就一定可以做到。”陈翰飞很自信。
“翰飞，你可不要乱来。”叶波说道。
“我自有分寸的，不到高考结束我是不会冲动的。”
“这木兮真有这么大魅力，让你们一个个前赴后继。”陈亦鸣说道。
“以后你就知道了，她和一般的女生还是有些不一样。对了，你们得帮我保密。”陈翰飞说道。
“不用说我也知道，还有今天的事也不要让他们几个女生知道，免得以后见面尴尬。”叶波总能把事情考虑的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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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兮和江沅回到宿舍，木兮赶紧喝了两杯温水，估计是军训这几天冷饮吃多了，这次例假居然痛经了。为了不影响明天的考试，先睡会休息休息。木兮一觉睡到了晚上7点多，醒来看见了江沅他们留下的纸条。凌萱和林凡凡6点多回来，为了不影响木兮休息，他们几个去阅览室逛逛学校的贴吧，看看往届新生摸底考试都考些什么内容。
木兮醒来发现肚子饿了，再加上睡的头有些昏昏沉沉，于是想着出去透个气顺便买点吃的。
木兮走到一家蛋糕店挺住了脚步，此刻特别想吃甜食，刚好看见这家店有热牛奶，于是点了一块蛋糕和热牛奶坐在店里吃起来。
木兮走进蛋糕店的时候，刚好被推着自行车的肖尧看见，他也跟着进店，买了三个面包和老板说带走，拿好面包坐到了木兮对面。
低头看手机的木兮并没有发现走进来的肖尧，见有人坐到她对面，她刚抬头，肖尧说道：“下午没吃饱。”
木兮脸不知怎么着刷一下又红了，笑着说：“我饭量比较大。”
肖尧的嘴角微微上扬，这次木兮确定他是在微笑，而且这个上扬的弧度停留了几秒。
“下午你说的那个......”木兮正开口要说关于下午“谈恋爱的事”，肖尧也同时说道：“下午那个我听错了，以为你在谈恋爱。”
木兮笑着“哦”一声，接着笑着说道：“我是恋爱绝缘体拉。”
“是不敢还是不能？”肖尧看着木兮，眼里充满着期待。
“是不想。”说完木兮喝了一口手中的牛奶。
“即使碰到你喜欢的也不想么？”肖尧继续追问。
“现阶段应该不可能碰到。我比较专一，我现在喜欢的就是学习。”木兮笑道。
“也是，现在的我们就是要好好学习。”肖尧有些如释重负。
“你一个人买这么多面包。”木兮觉得两个谈这个有些奇怪，于是转移话题。
“陆离让我带的。”
“这家还蛋糕挺好吃。”木兮和肖尧一起莫名地有些紧张，一直找话题，要不就觉得要尴尬冷场。
“你喜欢吃蛋糕？”
“恩，对甜食毫无抵抗力，特别是这种巧克力慕斯蛋糕。”木兮说完小心翼翼刮下一勺放进嘴里。
“我有次一个人一口气吃了一个六寸的巧克力慕斯。”木兮说完就后悔了，在一个不太熟的男生面前说自己能吃是不是不太好。
“现在女生不都怕胖么，你不怕？”肖尧的言语里多了一丝温度，这口气仿佛是深秋里的阳光透过层层树叶间隙洒在身上那种暖暖的感觉，就是这种感觉缓解了木兮的紧张感。
“怕啊，但是碰到自己喜欢吃的，还要考虑这么多，你说这得多没劲。”木兮说完，把最后一口蛋糕吃完，然后露出一脸的满足。
肖尧看着她笑了笑，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对着木兮露出这样的笑容，也是这么多天以来他和木兮说的最多的一次话，应该是有史以来和女生面对面说的最多的一次。初中开始就有不少的女生暗恋，因为他有颜值学习又好，而且擅长画画，唱歌也好听，是个风云人物。只是他好像不知道和女生如何相处，对于每个女生都是一副不苟言笑冷酷的样子。因此肖尧爸妈从来不担心他会早恋，而越是这样，那群女生反而觉得他越是有魅力。
“走吧，要回学校么？”见木兮吃完，肖尧说道。
“嗯，沅沅他们应该也回宿舍了。”说着两人走出了蛋糕店。
“那我，先走了。”走出蛋糕店肖尧坐上自行车，和木兮说完朝宿舍楼骑去。
木兮回了声“好的”，只见白衣少年已经骑着单车在昏暗的路灯下渐行渐远。不可否认，肖尧就连骑单车的背影都是好看的。
肖尧骑着不知不觉嘴角上扬，到了宿舍，把面包扔给躺在床上的看书陆离和坐在桌前的陈亦鸣，说道：“给你们的。”
“哎哟，肖大帅今天大发善心，上次让你带你都不带，今天居然主动献殷勤，快说，有什么意图。”住在上铺的陆离探出半个身子对肖尧说道。
“你有什么可图的，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明天当早餐。”说着肖尧要去把面包拿过来。
“要，我当然要，他们家招牌，上次排队都没买到。”说完拿起面包就往嘴里送。
“你怎么突然去买这个。”陈亦鸣一脸疑惑。
“刚好路过，想吃，就买了。”
“那你以后多路过几次，这样我们也就有宵夜了。”陆离说道。
“那你就等着我的恰巧经过吧。”说完，肖尧对陆离抛了一个下次要吃自己买的眼神，啃起了手上的面包，说了一句“这面包味道还不错”。
对于明天的考试，大家是又期待又紧张，木兮回到宿舍的时候江沅他们已经回来了，见到木兮就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兮兮，完了，逛了一圈贴吧，把我仅剩的一点信心都逛没。”
“怎么说，这考试真有这么恐怖。”木兮看着三个一脸颓丧的室友。
“好多学长学姐都说，这题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林凡凡说道。
“何止是善心病狂，简直是致我们于死地。”江沅说道。
“那我倒是更好奇明天的试卷了。”木兮说道。
“老师们，就是为了给我一个警示，学无止境，回头没岸，只能学习再学习。”凌萱一语道破这次考试的目的。
“大家洗洗睡吧，养精蓄锐备战摸底考。”林凡凡说道。
“这样吧，我们明天都穿喜庆一点，说不定能带给我们好运，就穿红色系的来个开门红，反正下周校服才发下来，这周我们就好好发挥。”江沅提议道。
“沅沅以后谁娶了你生活可是处处都有仪式感啊！”凌萱说道。
“哎呀！讨个好彩头么！”江沅对自己的各种仪式感深谙不已。
于是大家准备好江沅所谓的喜庆的衣服，洗洗都上床睡觉。下午睡了两个多小时的木兮躺在床上一点睡意都没有，此刻她就像是泊于青春港口的一叶扁舟，等着明天的太阳升起，扬帆起航驶向更辽阔的海洋。虽然不知道途中会遇到什么样的风浪，但是总有一种期待，像无形的力量给予信念，让追梦的她一路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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