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命运之轮
“嗨，希尔科，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科勒走到大厅，看见了还没有来得及换衣服的湿答答的希尔科，还有他派人运送过来的范德尔的尸体，他打量了一会儿几乎膨胀了一整倍的范德尔，很快促狭地来到希尔科身边说道：“是‘范德尔’让你来的吗？”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科勒。”希尔科不满地瞪着科勒说道。
“没准还会活过来呢？”
希尔科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那支药剂究竟有什么效果？”
“什么？”
“‘范德尔之死’，你特意交给我的那支药剂。如果它只是普通的‘微光’，那范德尔不仅不会死，反而会很快被治愈，事实上他身上已经没有别的伤口，他是被治愈了，然后又被药剂的其他效果杀死了。真正杀了范德尔的人不是我，而是你，你早就预料到这一切了……范德尔的躯体，你也有别的用处，对吗？”
科勒东张西望着，没有回答。
“收起你那拙劣的表演！”希尔科愤愤然说道：“我不知道你究竟想做什么，你总是不肯有话直说！你今天带回来的那个女孩，那场爆炸就是她制造的吧？或是你给了她什么帮助？她差点杀了我！”
“她确实是个天才，朋友。”科勒反转着手掌说道。
“我可以不在意这些，科勒，我不在意了。”希尔科瞪大着双眼说道：“只要你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有朝一日把上城踩在脚下，范德尔的尸体也好，那个小女孩也好，随你想的去做吧，只要你心底还有我们的梦想，别像范德尔一样背叛我们，科勒。”
科勒的笑意逐渐荡漾开来，从整个脸庞一直延续到整副身体，他像个小丑一样得意洋洋地笑着：“希尔科~！”
“别再这样轻佻了，祖安人对这样的领袖会感到羞涩难堪的，更别说你根本就不像是祖安人了。”
“你这是在侮辱我！”科勒忽然窜到了希尔科面前，用“哥斯拉”的小短手顶着他的胸膛说道：“我就是地道的祖安人！我是她的孩子，我为生养我的地方自豪！”说着，科勒又情不自禁地舞起了双臂，但那只能张得半开的小爪子，无论如何都非常引人出戏。
“这只是建议，科勒，你是老大，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希尔科似乎是放弃治疗般叹了口气，说道。
“不！希尔科！”科勒一转身，尾巴上的双剑甩在了希尔科身后的一个混混小腿上，令他发出了惨嚎，但其余人仅仅是再退了几步，并没有上去救援的意思，他们可不像这个愣头青，只想着接近组织的“大哥”和“二哥”。只有老人才知道，越接近他们的人，才是死得越快的。
“现在我宣布！”科勒朗声说道：“希尔科是黑巷的新王！而我，科勒，只是一个卑微的、胆小的、委曲求全的合作者，你们所有人都听着，从现在开始，我和希尔科之间，只有上级与下级的合作关系，你们统统都不是我原来的部下，你们从一开始，从那屌爆了的宇宙大爆炸开始，就是该死的希尔科的手下，明白了吗？没明白我就揍你们！谁要是后面敢透露什么，我，要把你就地风干，给大伙儿做腊肉吃！”
“你疯了？”希尔科讶异地问道。
“嘿！”科勒不满地瞪了希尔科一眼，又似乎意识到自己刚刚已经将权力移交给了希尔科，便谄媚地干笑了一声，说道：“希尔科，当然不是全部移交给你，我毕竟还是一个人，是人就需要住处和仆人，这里就给我做自己的小窝吧？”
希尔科闭上了双眼，天知道他刚才听到了什么？是人就需要住处和仆人？那仆人自己呢？而且这儿可不是什么小窝，这儿是科勒这个享受派头子的住处，虽然大厅里看来朴实无法，但这都是表象，看看科勒办公室里的浴室、卧室、还有花园就知道了！最最重要的，“微光药剂”的发明者也在这里，辛吉德和维克托——希尔科对这两个名字记得很清楚，毕竟有他们两个天才人物在，才让他觉得自己戴在这里勉强算是合理的。
“科勒，没有‘微光药剂’，我们坚持不下去的，今晚在执法官手里，我们已经损失了好几个兄弟，如果有‘微光药剂’，或许我们一个都不会死，并且会冲过大桥，让皮尔特沃夫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恐惧！”
“我明白您的野心，希尔科大人，请别着急，辛吉德似乎对‘微光药剂’有些新的想法，等它成熟之后，我会立即将‘微光药剂’上缴给您，并且配合量产。”
“真的？”希尔科拧着眉头，有些不敢置信，他想了想，又说道：“‘微光药剂’现在已经足够强大了，完全不需要更多的调整，我觉得我们完全可以立即开始量产！”
“别急，希尔科，还不是时候。”科勒似乎厌烦了低声下气地说道，转而坐在大厅里“废铁王座”的下边，悠悠地说道：“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发生，你太着急了。”
“不，这明明是立即就可以达成的事情！”希尔科有些恼怒地喊道。
“希尔科，我几乎将所有一切都给了你，只给自己留下了一点微不足道的东西，还有几个不值一提的人手，你就这么着急，要将我掐死吗？我会给你的，现在也已经给了你这么多，不要不知足。”
“这是施舍，科勒，我并没有真正地拥有这一切。”希尔科摇着脑袋说道。
“你会拥有这一切的，这不是施舍……”科勒半眯起眼睛，望着希尔科，慢悠悠地说道：“这是命运。”
“好吧，我接受，我想，只要把这一切当做是你的要求就行了，这只不过是你的又一次游戏，这一切，包括我，也只是道具。”
“你这样说，就太过无情，也太小看我的胸襟了，希尔科，未来在你手上。”
“事实不是上下两瓣嘴唇碰出来的，科勒，你就是这样的人，你就会做这样的事。”
“随你怎么想，东西我交接给你了，唯一的一个要求，就是不要暴露我和你们的关系——永远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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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是不会说话的，科勒。”希尔科不满地瞪着科勒说道。
“没准还会活过来呢？”
希尔科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那支药剂究竟有什么效果？”
“什么？”
“‘范德尔之死’，你特意交给我的那支药剂。如果它只是普通的‘微光’，那范德尔不仅不会死，反而会很快被治愈，事实上他身上已经没有别的伤口，他是被治愈了，然后又被药剂的其他效果杀死了。真正杀了范德尔的人不是我，而是你，你早就预料到这一切了……范德尔的躯体，你也有别的用处，对吗？”
科勒东张西望着，没有回答。
“收起你那拙劣的表演！”希尔科愤愤然说道：“我不知道你究竟想做什么，你总是不肯有话直说！你今天带回来的那个女孩，那场爆炸就是她制造的吧？或是你给了她什么帮助？她差点杀了我！”
“她确实是个天才，朋友。”科勒反转着手掌说道。
“我可以不在意这些，科勒，我不在意了。”希尔科瞪大着双眼说道：“只要你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有朝一日把上城踩在脚下，范德尔的尸体也好，那个小女孩也好，随你想的去做吧，只要你心底还有我们的梦想，别像范德尔一样背叛我们，科勒。”
科勒的笑意逐渐荡漾开来，从整个脸庞一直延续到整副身体，他像个小丑一样得意洋洋地笑着：“希尔科~！”
“别再这样轻佻了，祖安人对这样的领袖会感到羞涩难堪的，更别说你根本就不像是祖安人了。”
“你这是在侮辱我！”科勒忽然窜到了希尔科面前，用“哥斯拉”的小短手顶着他的胸膛说道：“我就是地道的祖安人！我是她的孩子，我为生养我的地方自豪！”说着，科勒又情不自禁地舞起了双臂，但那只能张得半开的小爪子，无论如何都非常引人出戏。
“这只是建议，科勒，你是老大，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希尔科似乎是放弃治疗般叹了口气，说道。
“不！希尔科！”科勒一转身，尾巴上的双剑甩在了希尔科身后的一个混混小腿上，令他发出了惨嚎，但其余人仅仅是再退了几步，并没有上去救援的意思，他们可不像这个愣头青，只想着接近组织的“大哥”和“二哥”。只有老人才知道，越接近他们的人，才是死得越快的。
“现在我宣布！”科勒朗声说道：“希尔科是黑巷的新王！而我，科勒，只是一个卑微的、胆小的、委曲求全的合作者，你们所有人都听着，从现在开始，我和希尔科之间，只有上级与下级的合作关系，你们统统都不是我原来的部下，你们从一开始，从那屌爆了的宇宙大爆炸开始，就是该死的希尔科的手下，明白了吗？没明白我就揍你们！谁要是后面敢透露什么，我，要把你就地风干，给大伙儿做腊肉吃！”
“你疯了？”希尔科讶异地问道。
“嘿！”科勒不满地瞪了希尔科一眼，又似乎意识到自己刚刚已经将权力移交给了希尔科，便谄媚地干笑了一声，说道：“希尔科，当然不是全部移交给你，我毕竟还是一个人，是人就需要住处和仆人，这里就给我做自己的小窝吧？”
希尔科闭上了双眼，天知道他刚才听到了什么？是人就需要住处和仆人？那仆人自己呢？而且这儿可不是什么小窝，这儿是科勒这个享受派头子的住处，虽然大厅里看来朴实无法，但这都是表象，看看科勒办公室里的浴室、卧室、还有花园就知道了！最最重要的，“微光药剂”的发明者也在这里，辛吉德和维克托——希尔科对这两个名字记得很清楚，毕竟有他们两个天才人物在，才让他觉得自己戴在这里勉强算是合理的。
“科勒，没有‘微光药剂’，我们坚持不下去的，今晚在执法官手里，我们已经损失了好几个兄弟，如果有‘微光药剂’，或许我们一个都不会死，并且会冲过大桥，让皮尔特沃夫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恐惧！”
“我明白您的野心，希尔科大人，请别着急，辛吉德似乎对‘微光药剂’有些新的想法，等它成熟之后，我会立即将‘微光药剂’上缴给您，并且配合量产。”
“真的？”希尔科拧着眉头，有些不敢置信，他想了想，又说道：“‘微光药剂’现在已经足够强大了，完全不需要更多的调整，我觉得我们完全可以立即开始量产！”
“别急，希尔科，还不是时候。”科勒似乎厌烦了低声下气地说道，转而坐在大厅里“废铁王座”的下边，悠悠地说道：“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发生，你太着急了。”
“不，这明明是立即就可以达成的事情！”希尔科有些恼怒地喊道。
“希尔科，我几乎将所有一切都给了你，只给自己留下了一点微不足道的东西，还有几个不值一提的人手，你就这么着急，要将我掐死吗？我会给你的，现在也已经给了你这么多，不要不知足。”
“这是施舍，科勒，我并没有真正地拥有这一切。”希尔科摇着脑袋说道。
“你会拥有这一切的，这不是施舍……”科勒半眯起眼睛，望着希尔科，慢悠悠地说道：“这是命运。”
“好吧，我接受，我想，只要把这一切当做是你的要求就行了，这只不过是你的又一次游戏，这一切，包括我，也只是道具。”
“你这样说，就太过无情，也太小看我的胸襟了，希尔科，未来在你手上。”
“事实不是上下两瓣嘴唇碰出来的，科勒，你就是这样的人，你就会做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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