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_我不可能爱上一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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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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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一小傻瓜真的没走,浇出吓出冻出病了怎么办。

  杨春风披着被子脚步有点犹豫,外头惊雷闪电暴雨要他妈开花,小傻子不会真的站在门口不走吧。

  一手扯着被子,一手把门推开一条细缝,还没等她探出头去看,门缝摸进来抓上她手腕的带着雨水冰凉的手指,让杨春风整个人吓得原地蹦了一下。

  “你他妈拍鬼片呐,操!”

  “吓死老娘……”

  杨春风扯着小驸马的手,将人扯进屋子里,小驸马这么一会整个人就浇得湿淋淋的,衣服头发都湿答答的贴在脸上身上,十月已经入秋,早晚早已经转凉,何况是这夜里的秋雨。

  小驸马浑身冰凉,在外头浇的时候能硬撑,一进屋温暖的气流一冲上来,打了好几个哆嗦,开始冷的咔咔咔咔上下嗑牙。

  杨春风把身上的被子放回床上,又点了两只蜡烛,瞅着小驸马哆嗦成一团的样子,实在是糟心。

  轻车熟路的上手把小驸马衣裳裤子扯掉,把光溜溜的小驸马用布巾包起来,塞进了被窝。

  杨春风蹲在床边,托着块布巾给小驸马擦头发,小驸马如愿以偿,特别乖巧的躺着,杨春风擦了一会,“啪啪啪啪”的突然打人。

  照着小驸马垂到床边的脑袋抽了好几下,“再不许淋雨了,会长以前的那种小虫子!”

  “嗯~”小驸马被抽了也眼睛亮亮的,乖乖的答应。

  “啧,这会倒是乖了……”

  头发擦的差不多,杨春风给小驸马的枕边铺了一张布巾,把小驸马半湿的头发笼着放上去,丫鬟都被她打发走了,香姑睡在耳房,这会肯定都趴被窝了,岁数也不小了杨春风不好意思折腾。

  小驸马这样子撵是撵不走了,杨春风在床边犹豫着要不要自己冒着雨跑去隔壁,给小驸马拿件里衣,再拿床被子。

  随着一个亮如白昼的闪电,紧跟着咔嚓一声似要毁天灭地的惊雷,把杨春风嗖的一下被劈上了床,扯开盖在小驸马身上的被子,钻了进去。

  被子里,小驸马的身上还缠着潮乎乎的布巾,杨春风推着小驸马的肩膀,把布巾扯了甩地上,滑溜溜这一会就捂得热乎乎的身体贴上来,杨春风清了清嗓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就今天一晚,以后半夜不许再过来了知道不。”杨春风虎着脸严肃的跟小驸马说。

  小驸马眨巴了几下眼睛,往被子里缩了缩。杨春风抽搐着嘴角,小驸马这德行,明显是没有打算听话。

  杨春风睡觉的时候,基本就是一个肚兜一个睡裤,小驸马此刻一块布都没有,俩人还扯着一个小被子,肯定是要大面积相贴的。

  热乎乎的还老是往她的身边拱,杨春风也不知道是被小驸马的体温烘的,还是就是纯粹的发.情期到了,反正就是觉得心口燥热,尤其是小驸马抱的她紧紧的,触感鲜明的贴在杨春风的有心驰荡漾,胡思乱想外焦里酥,酥到一碰就会掉渣渣的状态。

  看似淡定的闭上眼,内心早就比窗外的暴雨惊雷还翻天覆地的吐槽。

  这小傻子也就是碰上了她,换个人,生成这幅模样,就这么溜溜的贴上来,别管是个男的还是女的,能挺住不上都是柳下惠转世。

  当然她就算不是柳下惠转世,也不会把主意打到一个全心依赖她的小傻瓜身上,小驸马对她就像是孩子缠着阿娘,杨春风要是这点分不清和人怎么样了,那就太作孽了。

  把小驸马驾她身上的大腿按下去,杨春风轻斥:“睡觉!”

  “乖啊,睡觉,阿姐给你唱个歌吧。”

  杨春风闭着眼,轻启嘴唇,轻柔的歌声在屋子里荡开。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外面不知几时暴雨惊雷都悄然撤去,只余淅淅沥沥的秋雨,在萧索的夜空飘飞曼舞。

  屋内将要燃尽的烛光映着床上四肢相缠,脸颊相贴两人,轻微的一声“啪”灯芯燃尽光亮熄灭,黑沉静谧的室内,交错着两人清浅的呼吸,直到天明。

  杨春风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身上潮乎乎的,一身的细密的汗,整个人几乎是嵌在小驸马的怀里,贴的那叫一个严丝合缝。

  挣扎着要起来,小驸马被杨春风的动作也弄醒了,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阿姐~”然后把好容易挣扎开一点的杨春风又严丝合缝的搂了回去。

  一条长腿一跨,就骑上了杨春风的腰。

  “!”

  杨春风神智凌乱了片刻,竭力的往后挪,脸颊上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窜上嫣红,小驸马感觉到杨春风又开始挣,眼都没睁,又将杨春风捞了回来。

  这下好了。

  让人贴的毫无间隙。

  呦吼。

  杨春风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小傻子看着是个妖孽的,却并没按照套路长,竟然这么壮观。

  妖孽牙签男里头绝对是个异数了。

  呵呵呵呵……只是智商有问题,身体发育良好,并且十分的精神,鉴定完毕。

  “华宇,华宇,你醒醒……”杨春风挣不动,贴着又实在尴尬,只得伸出两手掐着小驸马的脖子摇晃。

  “嗯~”小驸马眼迷迷糊糊的睁开,迷离的瞅着杨春风。

  杨春风把人弄醒了又不知道怎么说,小傻瓜根本就不懂这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这玩意不能用来随便贴着人,吭哧吭哧了半天只好说了句:“你去尿个尿吧……”

  “嗯~”

  好在小驸马特别的听话,迷迷糊糊的就光溜溜下地了,但是举着大旗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找到他的小瓷壶,揉着眼睛站地上发愣。

  说实话,小驸马一头墨泼一般的发,松散的垂披在肩上,嫣红的眼尾坠着迷离没有聚焦的眼睛,身材纤长匀称,旗帜高扬,除了一身纵横的伤疤算是瑕疵,这色相也是绝了。

  杨春风也没管住眼睛,上下划拉了两圈,“啪”的一拍自己的脑门,才想起小驸马的瓷壶没在她的房间。

  小驸马有一个专门用来起夜的瓷壶,每天早上都有专人拿去清洗,晚上再放回去,但是小驸马昨天跑她这睡的,她从不起夜,没有那玩意,按理说这都早上了,能去恭房,但小驸马昨天一身衣服都被雨淋湿了,这会光着也出不去门。

  杨春风有心给他出去取,忙叫小驸马,“你先上来,我去给你取衣裳。”

  从床上一爬起来发现床上一夜之间盛开了一朵鲜红欲滴的“玫瑰花”她自己也大事不妙。

  刚才顾着尴尬,不正常身体感觉被她忽略,自接手这幅身体后,应当是受了鹤顶红余毒的影响,调理了许久,无数汤药请都请不来的姨妈大人,不合时宜的造访,她的睡裤和床上都蹭到了不少。

  杨春风正凌乱着,小驸马听杨春风的话爬上床,杨春风侧眼一看,“咔嚓”一个霹雳,差点把她劈地缝里去。

  小驸马身上也开了一小朵玫瑰花!虽然不多……可是好他妈的尴尬呀!

  小驸马瞪着大眼睛,显然也是才发现床上和杨春风裤子上的血迹,疑惑的歪头,指着杨春风道,“阿姐……”

  “闭嘴!”杨春风及时喝止,脸烧得有些发红,跳下床躲过了他。

  杨春风在屋里转了一圈,从书架旁边拿了个古董花瓶回来,递给小驸马。

  小驸马还是十分紧张的看着杨春风。

  “你先……尿个尿。”把旗降下去再说。

  杨春风摸到柜子里,把她差人用棉花缝制的一打子长条棉垫拿出来,转过屏风,自己收拾干净,换了条裤子,这才回到床边。

  小驸马尿完……还是没下去,杨春风接了热乎乎的花瓶放到桌子上,扯了被子把仍旧旗帜高扬的小家伙盖住,爬上了床,在小驸马担忧的眼神中,操蛋的盘起腿,严肃正经的给小驸马讲起了男孩子和女孩子的发育过程,以及生理卫生。

  杨春风也不知道小驸马能听懂多少,只是从女孩子到了年龄,都会有每个月的那么几天,不是受伤不是得病,啥也不耽误。

  在小驸马总算放松下来的神情中,摸了摸小驸马的脑袋。

  又正儿八经的普及了男孩子到了年龄,早上总是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应该怎么应付。

  但是小驸马听的特别心不在焉,杨春风绞尽脑髓的斟酌着说了几句,小驸马就明显不耐烦了,“我饿了~”

  “阿姐~”小驸马晃着杨春风的手臂。

  杨春风照着小驸马的脑门就是“当当当当”四个脑袋嘣,随着脑袋嘣还一道嘣出咬牙切齿的四个大字“对、牛、弹、琴!”

  杨春风把裤子和被子都整成那个样子,特别不好意思让婢女帮着收拾,但她只能把裤子这种小件先藏起来,等她洗澡的时候自己搓了,被子又没法毁尸灭迹,只得把她和小驸马两个人收拾干净洗漱完了,才叫婢女进来收拾残局。

  婢女和香姑的看到血迹都非常的欣喜,连用早膳的时候,都脸色暧昧难言的看着她和小驸马。

  并且今天的早膳还换了花样,香姑意味深长的端给杨春风和小驸马一人一碗红豆粥,叫她俩务必要喝完。

  杨春风一开始是真没注意到怎么回事,只觉得今天婢女们个个吸了毒一样眼睛锃亮。

  等到午膳一桌子各种做法的动物老二肾脏甚至还有鹿血酒,杨春风终于反应过来,好像哪里不对……

  想起早上香姑看到她被子上“玫瑰花”的表情,杨春风后知后觉的拍了一把自己的脑门。

  得,这是以为她和小驸马成了好事,落了红,才又是红豆粥又是大补的。

  不过杨春风也没时间在意,午膳一过,龙春雪一身大红凤袍,趾高气昂的领着一小队白衣公子香风阵阵的进了门。

  杨春风正和小驸马正坐桌边吃饭后水果,听丫鬟说龙春雪到了,苍蝇式搓了搓手,还是挺激动的。

  终于别人做梦也梦不到的事情,让她给赶上了,这个穿越的壳子好啊壳子妙,这种美男任我挑的豪迈,真是……谁碰上谁知道。

  龙春雪进屋就冲着小驸马露出挑衅的眼神,照着小驸马的脑袋飞快的“当”弹了个脑袋嘣,“你完了!”小驸马面无表情,拿起点心的盘子就要往龙春雪的脑袋上扣。

  杨春风眼急手快,一把掐住了小驸马的手腕,阻止了一场当场给女皇陛下开瓢的人间惨剧。

  龙春雪平时是个非常的温柔娴静的人,虽然杨春风知道可能是表象,但现在这层美好的表象,在屡次遭遇小驸马之后,变成了……范蠢。

  每次挑刺每次都被坑,屡屡不改,还执着的往坑里跳的类型。

  龙春雪虽然没被砸开脑袋,但却是气的不行,狠狠剜了小驸马一眼,坐下之后开始对着杨春风笑眯眯的献殷勤,“阿姐,我这次给你精挑细选了十几个。”

  龙春雪说着指向正捏块糕点往嘴里送的小驸马,手指头就差戳人眼珠子上了,“个个都比他好!”

  说着手指翘翘的不收回来,转脸对杨春风讨好到,“阿姐你全留着,一天一个……”

  小驸马面无表情的往前凑了凑,脑袋抬了抬,“咯噔”一口,连龙春雪指着他眼睛的手指头,带小糕点一块咬进了嘴里。

  龙春雪“嗷”的一嗓子蹦起来,眼泪登时就流下来了,杨春风赶紧站起来,扯着龙春雪的食指看,好么,一小块皮都给咬秃噜了,这可是凤爪啊,不是开玩笑的。

  “阿姐~我要杀了他!我早晚要杀了他呜呜呜呜呜……”

  杨春风照着还两腮鼓鼓吃的来劲的小驸马脑袋就是一巴掌,感觉自己使的劲不小,把小驸马脑袋拍的“啪”一下磕桌子上,小驸马抬头瞅了杨春风一眼,又捏起一块糕点嚼嚼嚼。

  “看见没?”杨春风赶紧抱着妹妹的手指吹,“他就是个傻子,咱不跟傻子计较哈……”

  秃噜皮的地方渗出了一点鲜红的血丝,杨春风赶紧千呼万唤把龙春雪的贴身姑姑叫进来,那姑姑正是和香姑要好的,老姐俩正贴一块不知道嘀咕啥呢。

  被杨春风叫进去,一见自家女皇陛下捏着手指哭的惨兮兮,万金凤体受了伤,那还了得,知道了实情,当时就发挥了一条忠心护住老狗的凶悍,眼看要跟小驸马上手。

  龙春雪确实被咬的疼了,这一会手指头肿了起来,就知道哭。

  杨春风肯定不能让,小驸马好歹也是她的驸马,女皇陛下都没说计较,一个奴才叫唤咬人肯定不行,正想着要不要把那盘子扣这老姑姑头上得了,却没等她动手,香姑上来解了围。

  香姑仗着体形肥粗大扁胖,硬夹着她老姐们也不知道贴着耳朵嘀咕了两句什么,老姑姑赶紧半抱半拖着龙春雪,回去传太医了。

  龙春雪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泪汪汪的跟杨春风说:“阿姐,你好好挑挑,不喜欢我再给你找……”

  闹腾一场,杨春风旖旎心思撤了个干净,苦笑着点了点头,总算是送走了女皇陛下。

  回头赶紧搂着小驸马的脑袋给揉了揉:“疼没?”

  小驸马嘴里嚼嚼嚼,摇了摇头。

  杨春风细看了看小驸马的脑袋,脑门被她打了磕桌子上的地方,红了一小片,“啧,这个嫩。”

  伸出手给小驸马轻轻的揉着,杨春风也是挺糟心,龙春雪和小驸马可能是天生的八字不合,搁一块就爆炸,龙春雪对她真心实意,在她的心中早就当做真的亲人。

  小驸马她感觉很复杂,里头有怜惜有心疼有窝心感动,也有利用,说实话,杨春风并不讨厌小驸马粘着她,也慢慢习惯了有小驸马粘着,往后打算一辈子当个儿子当个弟弟养着,当然前提是摄政王不反的情况下。

  如果摄政王反了,她就把他的儿子……拐走。

  这是杨春风最近一直在琢磨的事情,小驸马除了她谁也不粘,能看出摄政王十分在意小驸马,但小驸马对摄政王丝毫也不亲近,要是她将来有一天走了,把小驸马扔下,摄政王肯定是不会亏待,但小驸马没了她,谁这么精心伺候儿子一样伺候他。

  到底人心都是肉长的,带在身边又上心伺候过,小驸马前段日子又算是救了她一命,舍是舍不下了,实在不行就只能带着走。

  但是现在杨春风最糟心的不是跑不跑,反正钱财准备好,随时都能跑。

  小驸马和龙春雪不能和平共处,这才是最糟心一件事。

  杨春风手上给小驸马揉着磕红的地方,心里想着有什么办法让能让他们两个人和平相处,想来想去也想不出,龙春雪总是猝不及防撩骚,小驸马反射性下黑手,想让她俩不掐,只能隔开。

  这会婢女敲门来提醒杨春风,一帮子公子还在门外头等着。

  杨春风手上顿了顿,心里小幅度的荡了下,想着她相对象这种场合,要不要把小驸马支走。

  不过转念一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小驸马就这呆着吧,反正也听不懂,她还能仗个胆子,不至于待会真见着了喜欢的,再一紧张露了怯。

  杨春风还特意转到里间照了个镜子,整理了一下仪表,她打算谨慎的好好的找一个喜欢的,先放在身边观察一下,要是品行也到位,她就可以扯了困觉,她没打算弄两个三个的,只打算找一个喜欢的。

  小驸马她打算当个弟弟儿子养着,驸马的名分给不了,就给个侧君,仕途上使不上劲,可以帮他弄点店铺经个商,反正杨春风不是脑子一热就先困觉的人,但是春心动了总要试着找一找。

  杨春风给自己倒了杯茶,给小驸马也倒了一杯,并按住小驸马又去拿油炸酥饼的手,“这个少吃哈。”

  第一个人进来,见者杨春风就是一个热辣辣的媚眼,杨春风捏着茶杯的手哆嗦了下,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最讨厌妖孽款!小驸马只是长的好,行为举止有时候是骚,但人家单纯人家不是故意的,这样的杨春风可以忍。

  但是像这种浑身上下都透着骚气的,杨春风实在是忍不了,挥挥手拜拜了您唉。

  第二个没明目张胆的抛媚眼,但是才迈进来一只脚,嚯!那叫一个香气扑鼻,杨春风没等他那只脚迈进来,就捂着鼻子冲他挥出了小手。

  第三个不香也没抛媚眼,但是几步路走的屁股要甩上天,杨春风捂着脑袋,深深的怀疑龙春雪的眼光,这一堆公子哥怕不是从小倌馆直接扯过来的吧,一身的“风尘味道”辣的杨春风眼睛疼。

  她突然想起来,龙春雪那天和小驸马杠起来,扬言要给她找人,说的是按照小驸马找……

  那还相看个屁呢,八成全特么是娘娘腔妖孽款。

  她要真喜欢妖孽,她还费劲找个什么,小驸马天然撩,长的够妖丁丁大,心眼还少,这天底下能找出第二个像的?

  呸呸呸!

  小驸马不能算是“考试范围”。但是她特么就不打算“考”妖孽这一科,这出的都是什么“题”。

  接下来杨春风出于对好妹子的“精挑细选”劳动成果的尊重,摊着脸,和小驸马凑一堆啃着点心见了剩下的几个。

  雷的七荤八素不足以形容,这其中可算有个不怎么娘的,杨春风还没等看两眼,发现这逼竟然盯着小驸马看直了,操!杨春风直接怒摔了茶杯,将人吓了出去。

  疲惫的揉了揉额头,杨春风叫来了婢女,问了一下是不是女皇陛下带来的人,都是翘兰花指那一挂的,婢女的眼神明确的给了杨春风答案。

  杨春风深深的叹了口气,觉得这玩意可能还是自己找靠谱,漫不经心的问了下还剩几个,要是多就打算不见了,她继续辣眼睛,还不如睡个午觉来的实在。

  最后从婢女那得知就剩最后一个,杨春风这才勉强打着精神,命人把人叫进来。

  小驸马趁她没注意又要去抓酥饼,杨春风用余光瞄着,在小驸马要送到嘴边的时候,“啪”的一把打掉了。

  虎着脸“不是告诉你这个少吃么!”杨春风点着小驸马的脑门,“忘了上回是谁吃多了一直拉肚子,半夜三更的拉的都要爬不出恭房了……”

  小驸马被点了脑门,面无表情的把杨春风的手指抓下来,送到嘴边贴了下,老老实实的捏了块别的糕点细细慢慢的啃着,转过脸看向了门口。

  杨春风顺着小驸马的视线一看,发现门口不知道啥时候站了一个人,看打扮穿着,应当是最后一位公子,但这人给人的存在感也太低了,要不是小驸马转头,杨春风都没听见他开门,也没感觉门口站了人。

  这人低着头,进来的时候可能是正赶上杨春风虎着脸呵斥小驸马,没有主动吸引杨春风的注意,而是垂着头安静的等在一边。

  杨春风见了一晌午的妖艳贱货,恨不得把眼珠子飞出来,恨不得把屁股甩天上,恨不得把人直接熏死,可算见着了一个好清纯不做作的,挑着眉多看了两眼。

  别说,乍一看也不知道是这人刻意放低存在感,还是习惯性含胸驼背低着头,相貌不打眼,但仔细一看,就有点意思了。

  和先前的公子穿的全是一样的白色锦袍,料想龙春雪刻意把他们都打扮成了一个模样,免得她看花了眼,这人一身锦袍穿着有点松松散散,似是身材有点消瘦,但骨架子够用,只是这含胸驼背的样子做出来,让人看了平白就觉得有点窝囊。

  “你抬头挺胸。”杨春风饶有兴致的盯着门口的白衣裳公子。

  白衣裳公子没有马上抬头,似是无声的叹了口气,这才挺起胸膛站直,直视了杨春风一眼,又飞快的错到别处。

  果然这人抬起头来的模样可不是没有存在感的样子,眼尾也有点长,长的眼尾都会平白无故的给人妩媚的错觉,但这人抬起头来眉角却是斜飞向上,这点媚态就荡然无存。

  长得还成。

  杨春风划拉了一下人的身高,比例也挺好。

  “叫什么名字?”杨春风又把小驸马去拿油炸酥饼的手按住,拽到嘴边飞快的咬了一口,小驸马被咬了,手还被攥着,也不挣扎,直愣愣的瞅着杨春风。

  “邱云。”

  邱云回答的很简短,甚至没有自称,一副我就是以下犯上的样子,杨春风挺意外的。

  刚才还一副谁也别看见我,这会被看见了就一副最好别看上我。

  杨春风很想炫酷狂霸拽的勾起邱云的下巴,说一句凝聚了古今霸道总裁语言之精华的通用语:男人,如果这是你用来吸引我的手段的话,那么恭喜你,你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她就是想找个和她不要尊称,别整天公主公主臣啊臣的,她虽然穿越成了长公主,但骨子里根深蒂固期待的,还是现代那种平等相待的夫妻,就像她的妈妈和爸爸那样。

  “多大了?”杨春风又问了句。

  邱云顿了下,回答仍旧惜字如金“……二十”。

  邱云说完就抿着了嘴,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有点羞耻,弱冠之年还未曾娶妻,这在家中也是一直被耻笑的原因,否则他也不会被大娘送进宫里,给长公主相看着做侧君。

  杨春风却是挺满意的,年纪差的不多,看着还特别稳重。找对象势在必行,她总对着小驸马胡思乱想实在不是个事,这玩意又不能去大街上逛,见了一个就强抢,龙春雪既然给她张罗了,这也就算是一场高效率相亲,有顺眼的就先观察者,不行再打发了。

  杨春风打算把人留下,先留着一段时间,看看品性怎么样。

  挥手让人出去,杨春风命香姑给邱云安排一个住处,别的都给龙春雪送回去,哪弄来的整回哪去,她可不打算留在院子里,她又不打算开小倌馆。

  人打发完了,杨春风扯着小驸马的手,笑咪咪的递到嘴边又轻轻啃了几口,小驸马老老实实让啃,杨春风心情颇好,推开窗户瞅着也正好风和日丽,拿了前些天和小驸马做的毛毛虫风筝,扯着小驸马去外头放风筝了。

  这边杨春风美滋滋的相亲,那边摄政王吭哧吭哧的批了一天的奏折,由着女皇陛下去找长公主胡闹,没成想没落到好不说,还被女皇陛下扯着手,无缘无故咬了一通,虽然心里被咬的甜蜜蜜,奈何咬的太狠,手指头肿了三根水萝卜一样。

  回到府里听说了女皇陛下找长公主是为了给她送侧君,鼻子差点气歪了,而淫.荡不堪的长公主不光一个一个相看了,还残忍的拉着小公子也参与了全程。

  果然先前在摄政王府的甜蜜都是装给他看的,表现的那么浓情蜜意,那么护着人,一转头就大选侧君,真是好深的心机。

  摄政王以手拍桌案,拍到自己的水萝卜疼的疼的龇牙咧嘴,不明白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淫.荡的女人,才刚刚霍霍了他家那么小那么生嫩的小公子,竟还不知满足!

  听说这次还特意挑了个已经弱冠还未成婚的,哼,这是想老少通杀啊。

  真是……好大的胆子!

  摄政王紧紧攥拳头,手上三个“水萝卜”越发的肿胀,冷冷的哼笑一声,叫来了管家,命管家派人严密的盯着长公主院子里一举一动,要是敢有一点错待小驸马,摄政王碍于女皇陛下不好弄死她,但完全不介意再让她床上趴几个月。

  另外命跟着小驸马回去的两个壮汉兄弟也加大勾引力度,勾引不到就搅和,总之不能让长公主成事。

  既然动了他的小公子,这辈子长公主的身边非要有别人,也只能是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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