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我有病，他有药（二十七）
“别再沮丧了知道是谁了这不是好事儿吗？”苏余生拍了拍别湛的狗头。
别湛情绪不高，他真的很喜欢这个工作，不然也不会放着亿万家产不要跑来当个刑警，队里面每一位都是他格外珍惜的战友，然而他却发现自己珍视的人竟然是个敌人。
别湛：“我还挺喜欢他的，我刚到队的时候被师父骂得很惨，是他在背后帮我，教我怎么做，万万没想到。”
别湛叹了一口气，把监控拷走一份，他现在只有这个是不够的，既然有了方向，很多东西都要下去查。
别湛：“交给我吧！”
苏余生看他蔫儿了吧唧的样子有些怀疑他究竟行不行。
苏余生：“你能行吗？”
别湛：“男人不能说不行！”
苏余生：“神经病！”看来是自己的担心多余了，这家伙哪里需要安慰，自己可以原地复活，也是挺神奇的。
别湛的事情随后乌七七也知道了。
乌七七：“你不担心吗？”
苏余生：“他用不着担心。”
乌七七：“别湛还挺重情的，对他打击应该挺大的。”
苏余生：“他自己能解决好！”
乌七七：“还是注意点儿，怕他想不开，那人不是和他关系挺好的嘛！”
苏余生耍赖似的钻进她的怀里，“你怎么这么关心他？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
乌七七：“……”
这家伙好像在无理取闹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乌七七：“我哪里不关心你？我每天就差把你揣在口袋里带着了！”
苏余生：“要是你能把我揣兜里那就更好了。”
乌七七无言以对。
苏余生：“他抓住了对方的尾巴，绝对会死抓住不放的，我对他太了解了，就算是那人是他爹他也这样，估计是他妈的话他还得多想想。”
乌七七坏笑，“平日里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我看你还挺在意的嘛！”
苏余生：“他这么蠢的人谁在意！”
乌七七：“死傲娇！”
苏余生：“……”
别湛现在感觉自己回到队里总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就觉得全身上下哪都不对劲，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他都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
“队长，你在这晃荡一早上了，啥事也没做，我都看你晃荡一早上了，你究竟是哪儿不对劲啊？”小王终于忍不住拉住别湛问道。
别湛叹气，“你不懂！”没有谁能懂他现在的感觉！
小王：“……”
队长今天怎么怪怪的？苏老师今天也没来，难道是和苏老师吵架了？平时也没少吵架呀，怎么今天一副这个模样。
小王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和苏老师吵架了？”
别湛：“我们为什么要吵架？”
竟然不是，小王挠挠头，不是这个还能是什么？
小王：“难道队长你失恋了？”
别湛：“我都没恋过从哪失恋？”说起这个，他想起了很久没有见面的秦月娥。
小王：“都不是那能是什么？你还能大姨爹来了不成？”
别湛踹他一脚，“小屁孩少打听，赶紧案子都办完了吗？少过来打听我的事！”
小王无比委屈，他这不是关心他吗？看他在这绕了一天了，啥事也没干！
小王：“队长，你竟然这么对我，从今以后我再也不关心你了！”
小王扭身抱着文件就走了。
别湛：“这小子还挺有脾气，我还以为是个包子呢！”
如今警队之中只暴露了一个人，他不知道对方还有没有其他的同伙，光是这一个人就已经让他非常难受了，他实在是想不开，在他看来一个非常好的警察，竟然会是敌方的卧底，他甚至异想天开对方会不会是双面卧底，但是他知道自己肯定是想多了。
“老于你去哪儿？”小王追了出来。
别湛的视线随着老于的身影移动。
老于面容老实，他是个老警察了，干了有二十多年，来刑警队也有十多年了。
老于笑呵呵道：“那个幸福小区的案子我和小唐跟进的，我再去查查。”
小王：“小唐啊，他好点儿了吗？正好我没事儿，要不我跟你去看看？”
老于：“不用啦，你不是还整理卷宗嘛，我自己去，都是问过的，就是看看有没有遗漏。”
老于被别湛盯得有些不自在，终于忍不住问道：“队长，你做什么这样一直盯着我，你也想去吗？”
别湛：“没什么，幸福小区就是那个一家三口案？”
老于点点头，“嫌疑人还没有锁定，小唐又受伤了，我就去看看。”
别湛：“小王……算了，我跟你去看看！”
老于迟疑了一下，不过别湛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拿上外套就往外走。
老于开车，一路上别湛都在摆弄着手机，他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查起。
老于：“队长今天怎么没事儿？苏老师也没来！”
别湛：“你在刑警队干了这么多年，是老前辈了，还叫他什么苏老师，他有点事请假了，学校那边请他过去演讲吧，之前因为事情耽搁了，现在有时间了，他那个老师暂时不会放过他的！”
老于：“苏老师，这么厉害叫声苏老师也是应该的，自从他来了刑警队之后破案的速度也快了很多！”
别湛：“他脑袋瓜子聪明，做起事来自然也快！”
老于：“苏老师不像是我们本地人，以他的本事估计还有更好的发展，怎么选择留在了H市啊？”
别湛：“他在哪儿发展都一样啊，反正工作对于他来说也只是生活的调味品而已，哪天他不想干了也可以不干，他们家这么多家产也不至于会饿死他！”
老于：“能让队长都这么说，说明苏老师家的条件一定是很好了！”
别湛笑笑没说话，老于一直在打探苏余生的情况，当然苏余生的背景也并不是不可以透露，透露一部分也是可以的，以苏余生的背景震慑一下对方也是好的，他们也不敢随便动他，不过让她觉得奇怪的是老于作为他们其中一份子竟然会不了解苏余生吗？
“幸福小区一家三口被灭口，监控并没有拍到对方的有用信息，我们排查了对方的人际关系，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员！”老于边走边向别湛说明这个案件的情况，虽然之前别湛也听过了，但是因为这是分配给老于和小唐的，现在别湛跟他一起，有些情况还是需要了解一下的！
别湛：“几名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晚饭时间，桌上还摆了碗筷，多了一副碗筷肯定是那个嫌疑人的，肯定是他们相熟的人，再好好查查他们的人际关系！”
老于：“我们走访调查了周围的邻居，他们的同事还有朋友，他们的的亲戚都，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这一对夫妻感情不错，他们性格也很好，在外并没没有什么交恶，近期来往的人员名单我们也调查了，并没有什么发现。”
别湛：“把他们近期来往的人员名单交给我！”
老于把名单交给别湛，他做了这么多年的警察，办案经验丰富，别湛怎么都想不通就是这么一个人，为什么会是一个卧底呢？他有时候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可是监控就摆在那儿！
名单是老于排查过后留下来的，虽然没有什么嫌疑，但都是和这一对夫妻来往密切的人员！
别湛：“秦昊，这是他们的远房亲戚？”
老于：“秦昊是从他们老家过来的，算是他们的远房亲戚，之前有在他们家借住过一段时间，因为是亲戚的原因，所以和他们来往也比较密切，医学院的学生成绩优秀，还在读书，我们之前也接触过他，当晚他没有不在场证明，不过我们也没有找到证据！”
别湛：“他没有住学校吗？怎么会没有和在场证明？”
老于：“这个学生有神经衰弱，所以很早就申请不住校了，是在外面租房的，他是一个人住，所以没有人能为他证明，他也不爱说话，平时很少同人交流，基本上也不出门，也不会有什么朋友，所以没有人知道他当晚在哪里，据他所说当晚他是在家里学习。”
别湛：“这个学生好好注意一下！”
老于：“队长怀疑是他？”
别湛：“至少名单里面他的作案条件最为充沛，他是医学生，懂一定的医疗知识，处理手段以现场的情况来看还是比较符合的，再加上他没有不在场证明嫌疑更大了，重点关注一下这个人！”
警车停在案发现场的楼下，因为这起案件实在是太过恶劣，周围的人都搬走了，只留下了几户人家，这栋楼周围一下子变得冷清起来！
有工人正在往楼下搬家具，老于见到一个人下来就赶紧走了过去。
“哎呀，你们怎么又来了？之前该说的我们都说了！”
老于对别湛介绍道：“这是他们对面的邻居杨女士，这是我们队长。”
杨女士上下扫视了别湛一眼，“大队长啊！年轻有为啊！”
别湛：“您过奖了。”
杨女士一下子变得热情起来，虽然很多问题都是之前问过的，她并没有表现得不耐烦，反而对别湛的兴趣很大！
别湛：“那个秦昊你见过吗？”
杨女士：“那孩子我见过的呀，之前他好长一段时间都住在这儿，他们家对他还不错的，因为那孩子成绩好，考在名牌大学，所以他们都特别喜欢他，那孩子也挺听话的，就是不爱说话，不怎么出门！听说家庭条件不怎么好，家里面就剩下母亲了，所以她总是在外面兼职，那孩子挺苦的！”
别湛：“事件发生以后，他回来过吗？”
杨女士：“回来过的呀，也找我们问了一些事，就跟你们问的差不多，那孩子在这个城市唯一的亲戚都没了，想来也真是可怜！”
别湛点点头，的确是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秦昊这个人比较值得注意，也许他需要去见见这个人。
“大队长啊，你多大年纪了？”杨女士笑呵呵问道。
别湛：“二十八了，怎么了？”
杨女士：“有没有女朋友啊，阿姨我有个侄女啊，长的可漂亮了，你要是没有女朋友啊，可以来见见呀，家庭条件也不错的，有车有房的，主要是学历也还不错的，在大学当老师的！”
别湛尴尬地笑笑，没想到这阿姨还挺热情啊，第一次见面就要给他介绍对象了。
老于在旁边憋笑。
杨女士太过热情，顺利拿到了别湛的电话，“我可是说真的，我那侄女可是真的长得漂亮，你一定要见见，要不是看你长的还不错，阿姨早都介绍给别人了！”
别湛：“哈哈哈，谢谢阿姨了。”他不想要啊！
杨女士一家也打算要搬走了，毕竟对面就是凶宅，他们家也是住不下去了，刚才搬的家具就是他们家的，别湛要到了他们家新的地址就和老于先离开了。
老于：“队长你这桃花运这么旺怎么还没女朋友啊？家里面不催啊？”
别湛：“不着急！”
他案子都还没解决，现在哪儿有时间谈恋爱，他们刑警队一溜的单身狗，他又不是很突兀，突兀的是苏余生这样有对象的。
别湛和老于去了秦昊的学校，结果人不在，对方回了老家。
老于：“说是因为那一家三口的事，回了老家一趟！”
别湛：“那就先回去吧，让队里面联系一下秦昊，算了，找人盯着他。”
别湛走到办公室门口，又转身问老于：“对了老于，你在警队时间长，知道乌金案吗？”
老于：“乌金案？不是都过去很多年了吗？当年也结案了，怎么了？”
别湛：“最近在研究这些案子，觉得有些地方有点奇怪！”
老于：“乌金案的嫌疑人是自首的，证据也很充足，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别湛：“就是觉得他的作案动机有些奇怪罢了，算了，也没什么事，你先去吧！”
老于转身的一瞬间，脸色沉了下来，眼中似有暴风雨一般暗沉沉的。
别湛看了老于的背影一眼，收拾东西去了医院。
小唐腿上打着石膏，正一瘸一拐地从厕所挪出来。
看到坐在他床边的别湛，小唐有些惊讶问道：“队长你怎么来了？”
别湛：“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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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余生看他蔫儿了吧唧的样子有些怀疑他究竟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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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余生：“他用不着担心。”
乌七七：“别湛还挺重情的，对他打击应该挺大的。”
苏余生：“他自己能解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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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余生耍赖似的钻进她的怀里，“你怎么这么关心他？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
乌七七：“……”
这家伙好像在无理取闹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乌七七：“我哪里不关心你？我每天就差把你揣在口袋里带着了！”
苏余生：“要是你能把我揣兜里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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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余生：“他抓住了对方的尾巴，绝对会死抓住不放的，我对他太了解了，就算是那人是他爹他也这样，估计是他妈的话他还得多想想。”
乌七七坏笑，“平日里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我看你还挺在意的嘛！”
苏余生：“他这么蠢的人谁在意！”
乌七七：“死傲娇！”
苏余生：“……”
别湛现在感觉自己回到队里总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就觉得全身上下哪都不对劲，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他都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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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湛：“我们为什么要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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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于你去哪儿？”小王追了出来。
别湛的视线随着老于的身影移动。
老于面容老实，他是个老警察了，干了有二十多年，来刑警队也有十多年了。
老于笑呵呵道：“那个幸福小区的案子我和小唐跟进的，我再去查查。”
小王：“小唐啊，他好点儿了吗？正好我没事儿，要不我跟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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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于：“队长今天怎么没事儿？苏老师也没来！”
别湛：“你在刑警队干了这么多年，是老前辈了，还叫他什么苏老师，他有点事请假了，学校那边请他过去演讲吧，之前因为事情耽搁了，现在有时间了，他那个老师暂时不会放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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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湛笑笑没说话，老于一直在打探苏余生的情况，当然苏余生的背景也并不是不可以透露，透露一部分也是可以的，以苏余生的背景震慑一下对方也是好的，他们也不敢随便动他，不过让她觉得奇怪的是老于作为他们其中一份子竟然会不了解苏余生吗？
“幸福小区一家三口被灭口，监控并没有拍到对方的有用信息，我们排查了对方的人际关系，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员！”老于边走边向别湛说明这个案件的情况，虽然之前别湛也听过了，但是因为这是分配给老于和小唐的，现在别湛跟他一起，有些情况还是需要了解一下的！
别湛：“几名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晚饭时间，桌上还摆了碗筷，多了一副碗筷肯定是那个嫌疑人的，肯定是他们相熟的人，再好好查查他们的人际关系！”
老于：“我们走访调查了周围的邻居，他们的同事还有朋友，他们的的亲戚都，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这一对夫妻感情不错，他们性格也很好，在外并没没有什么交恶，近期来往的人员名单我们也调查了，并没有什么发现。”
别湛：“把他们近期来往的人员名单交给我！”
老于把名单交给别湛，他做了这么多年的警察，办案经验丰富，别湛怎么都想不通就是这么一个人，为什么会是一个卧底呢？他有时候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可是监控就摆在那儿！
名单是老于排查过后留下来的，虽然没有什么嫌疑，但都是和这一对夫妻来往密切的人员！
别湛：“秦昊，这是他们的远房亲戚？”
老于：“秦昊是从他们老家过来的，算是他们的远房亲戚，之前有在他们家借住过一段时间，因为是亲戚的原因，所以和他们来往也比较密切，医学院的学生成绩优秀，还在读书，我们之前也接触过他，当晚他没有不在场证明，不过我们也没有找到证据！”
别湛：“他没有住学校吗？怎么会没有和在场证明？”
老于：“这个学生有神经衰弱，所以很早就申请不住校了，是在外面租房的，他是一个人住，所以没有人能为他证明，他也不爱说话，平时很少同人交流，基本上也不出门，也不会有什么朋友，所以没有人知道他当晚在哪里，据他所说当晚他是在家里学习。”
别湛：“这个学生好好注意一下！”
老于：“队长怀疑是他？”
别湛：“至少名单里面他的作案条件最为充沛，他是医学生，懂一定的医疗知识，处理手段以现场的情况来看还是比较符合的，再加上他没有不在场证明嫌疑更大了，重点关注一下这个人！”
警车停在案发现场的楼下，因为这起案件实在是太过恶劣，周围的人都搬走了，只留下了几户人家，这栋楼周围一下子变得冷清起来！
有工人正在往楼下搬家具，老于见到一个人下来就赶紧走了过去。
“哎呀，你们怎么又来了？之前该说的我们都说了！”
老于对别湛介绍道：“这是他们对面的邻居杨女士，这是我们队长。”
杨女士上下扫视了别湛一眼，“大队长啊！年轻有为啊！”
别湛：“您过奖了。”
杨女士一下子变得热情起来，虽然很多问题都是之前问过的，她并没有表现得不耐烦，反而对别湛的兴趣很大！
别湛：“那个秦昊你见过吗？”
杨女士：“那孩子我见过的呀，之前他好长一段时间都住在这儿，他们家对他还不错的，因为那孩子成绩好，考在名牌大学，所以他们都特别喜欢他，那孩子也挺听话的，就是不爱说话，不怎么出门！听说家庭条件不怎么好，家里面就剩下母亲了，所以她总是在外面兼职，那孩子挺苦的！”
别湛：“事件发生以后，他回来过吗？”
杨女士：“回来过的呀，也找我们问了一些事，就跟你们问的差不多，那孩子在这个城市唯一的亲戚都没了，想来也真是可怜！”
别湛点点头，的确是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秦昊这个人比较值得注意，也许他需要去见见这个人。
“大队长啊，你多大年纪了？”杨女士笑呵呵问道。
别湛：“二十八了，怎么了？”
杨女士：“有没有女朋友啊，阿姨我有个侄女啊，长的可漂亮了，你要是没有女朋友啊，可以来见见呀，家庭条件也不错的，有车有房的，主要是学历也还不错的，在大学当老师的！”
别湛尴尬地笑笑，没想到这阿姨还挺热情啊，第一次见面就要给他介绍对象了。
老于在旁边憋笑。
杨女士太过热情，顺利拿到了别湛的电话，“我可是说真的，我那侄女可是真的长得漂亮，你一定要见见，要不是看你长的还不错，阿姨早都介绍给别人了！”
别湛：“哈哈哈，谢谢阿姨了。”他不想要啊！
杨女士一家也打算要搬走了，毕竟对面就是凶宅，他们家也是住不下去了，刚才搬的家具就是他们家的，别湛要到了他们家新的地址就和老于先离开了。
老于：“队长你这桃花运这么旺怎么还没女朋友啊？家里面不催啊？”
别湛：“不着急！”
他案子都还没解决，现在哪儿有时间谈恋爱，他们刑警队一溜的单身狗，他又不是很突兀，突兀的是苏余生这样有对象的。
别湛和老于去了秦昊的学校，结果人不在，对方回了老家。
老于：“说是因为那一家三口的事，回了老家一趟！”
别湛：“那就先回去吧，让队里面联系一下秦昊，算了，找人盯着他。”
别湛走到办公室门口，又转身问老于：“对了老于，你在警队时间长，知道乌金案吗？”
老于：“乌金案？不是都过去很多年了吗？当年也结案了，怎么了？”
别湛：“最近在研究这些案子，觉得有些地方有点奇怪！”
老于：“乌金案的嫌疑人是自首的，证据也很充足，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别湛：“就是觉得他的作案动机有些奇怪罢了，算了，也没什么事，你先去吧！”
老于转身的一瞬间，脸色沉了下来，眼中似有暴风雨一般暗沉沉的。
别湛看了老于的背影一眼，收拾东西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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