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小测
第一节晚自习都已经过了一半的时间了,一群人一路东躲西藏，反复探路,终于有惊无险地来到了班级后门。
简默手指曲起,在紧闭的后门门板上，轻轻叩了三下。
很快,门就开了,露出了化学老师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哟呵，你们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们是打算出去嗨一晚上，亏我还打电话给了杨主任，好让他出网吧把你们都抓回来。”
化学老师是新毕业的985高校研究生,比较年轻，性子也跳，因为比较好说话,所以容易跟学生们打成一片。
今天他是打算把周六的小测挪到今晚来,结果一到班里直接一半的人都不在了，正副班长、学习委员连带着化学课代表都跑了。
这可把他气得够呛。
合着真当他脾气好是吧？
于是,决定给这群小兔崽子一点颜色看看的化学老师目光扫过站在教室后面站成一排的学生,发现平时化学好的学生基本都在这里面，最后把目光移到了林清言身上。
“你就是林清言？”
林清言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单独把他拎出来，但还是淡淡应道：“是。”
“先恭喜你获得了化学竞赛省一等奖。”化学老师搓搓下巴,目光扫过他和简默,拿过另一叠卷子，放在另一边，然后又点了包括简默在内的四个人的名字,“你们站那边。”
把人分开后，他才慢条斯理地说道：“敢翘我值班的晚自习，想必你们对化学一定是胸有成竹了。”
他把试卷一张一张发到每个学生手上，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来，给你们四十分钟，把这份卷子给我做完。”
“没有做到80分的，写一份一千字检讨，再把必修三给我抄三遍！”
“四十分钟？！”
“八十分？！”
有人看着试卷忍不住彪了一句脏话。
化学老师一瞥：“怎么？你是嫌时间太长还是嫌分数太低？”
“没有没有。”大家连忙摆手，赶紧拿着试卷回到座位上。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化学老师笑眯眯地看着林清言他们，晃了晃手中的卷子：“这是给你们几个特制的，要求不高，四十分，也是四十分钟。”
说着他又补充了
一句：“历年竞赛真题哦，各位加油。”
扫了一眼题目的林清言脸色都不太好，这张试卷很明显是用来平时训练的，上面十道大题，每题都是竞赛压轴的题，就算是竞赛班一晚上也就只能讲解一题。
四十分钟之内做到四十分？
化学竞赛拢共十道大题，一共三个小时的时间都还做不完。
现在四十分钟就让他们做四十分？！
除非有答案给他们抄，否则想都别想！
还不如直接让他们写检讨抄书算了。
其他人正想说什么，就见化学老师点开了闹钟：“好了，计时开始。”
坐在座位上的简默翻了一下试卷，随意扫了一遍上面的题目：“我四十分钟最多做完两题半。”
林清言咬了一下笔头，笔下公式写得飞快：“我也差不多，不过有道题我以前做过。”
他直接把做过那题的答案默了下来，简默也不客气直接抄了过来。
写完第一道大题的两人对视一眼。
简默直接写了张纸条递过去：【合作愉快？】
林清言看了化学老师一眼，拿笔轻轻碰了一下简默的笔，写到：【要不要比一比谁先做完两题？】
【总要有点奖励吧？】
【输了的人无条件答应赢的人做一件事】
【成交】
两人开始动笔，各种化学方程式写了满纸都是。
中间下课铃响了，但整个十班异常安静，只有笔尖落在纸面上的“沙沙”声，以及偶尔冒出来的一两声咳嗽声和喝水的声音。
跟外头的繁杂几乎就是两个世界。
很快，化学老师的手机响了起来，那铃声堪比午夜凶铃，惹得整个教室哀嚎声一片。
拿了个凳子坐在讲台上悠哉玩手机的化学老师打开保温杯，品了一口菊花枸杞茶，不顾下面形容惨淡的同学们，慢悠悠地说道：“时间到，收卷。”
“让我再写一个字！！！！”
“啊啊啊啊组长你等一下！！”
“12题填什么？12题填什么？”
“先别收我！先收我同桌的！”
借着书架的遮挡，林清言一边瞄着简默写的答案，一边奋笔疾书，终于是在收试卷的组长到来的时候写完了最后一笔。
“等一下，我写个名字。”林清言对组长说。
组长
拿了简默的试卷：“不着急不着急，校霸你慢慢写。”
一旁的蔺旭交了试卷，幸灾乐祸道：“诶，简哥，老高这是看重你啊，让你做竞赛卷。”
简默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反嘲：“那是因为他知道把普通卷子给我，我闭着眼睛都能做到95分。”
“草。”这话蔺旭可没法反驳。
上头的化学老师翻看着收上来的试卷，敲了敲讲台：“好了，安静一点，隔壁班还在自习。”
刚刚被收拾了一通的学生们不敢说话，只能委委屈屈地拿出明天要上的课的作业，写了起来。
大概是怕自己拉仇恨拉得不够稳，化学老师又皮笑肉不笑地补充道：“我刚刚已经把名字都记下来了，自觉没有考到八十分的同学可以提前开始抄书了，周一上课我要检查哦！”
老师，你好恶毒qaq
像是知道下面学生们的心声，化学老师调侃道：“你们这届学生觉悟不行啊，这时候你们难道不应该觉得‘老师罚我是爱我，我无怨无悔’吗？”
呕——
许多人默默在心里竖起中指，而有人自知自己没考到分数，直接开始动笔抄书。
林清言直接抽出了数学竞赛卷子，并没有直接做作业的打算。
杭一的老师们对于作业这方面一贯是放养政策，你不做是你的事，但我上课讲题你跟不上就不能怪我了。但对于各种考试，老师们倒是非常热衷。
尤其是三个实验班，隔三差五就要来一科小测，尤其是周末的晚自习，基本上都在做试卷中度过。
这次也是林清言他们倒霉，昨天刚考完物理，今天就被突发奇想的化学老师逮了个正着。
他才刚打完草稿，一张小纸条就递了过来。
【言言，愿赌服输】
林清言咬了一下唇角，过了好一会才落笔写完纸条，推了过去。
【你想我做什么？】
简默唇角一勾，写道：【啧，之前就欠了我两个亲亲，现在又欠我一件事……】
林清言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刚写下【转学那天，不能作数】八个字，又看见简默推了一张小纸条过来。
【先欠着，等我想到了再找你兑现】
林清言直接把纸条揉成一团，想扔，但是犹豫了一下又丢进了桌洞里
。
他正想继续做题，忽然感觉到胳膊上有些不对劲。
之前一直忙着做化学卷子，没有注意，现在神经一松懈下来就感觉到手臂上非常痒。
晚上比较冷，他从教堂那边回来之后就多套了一件外套，以至于当他撸起袖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上长满了大片红疹子。
“过敏？”简默看到了他手臂上的红疹子，不由皱起眉头，“怎么回事？”
今天傍晚林清言一直在他的身边，尽管当时信息素的味道有些混杂，他也没有闻到别的酒味。
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过敏反应？
林清言从桌洞里翻出了过敏药，就着水咽了下去。
他隐约感觉不是信息素的问题，他这就是正儿八经的……过敏。
因为那个破旧教堂里面实在是太脏了，到处都是蛛网，地上的灰尘都有一个指节那么厚。oga的体质不如alha，乍一下到一个很脏的地方非常容易过敏。
他翻出手机一看，果不其然看见了晏正雅的消息：【阿言！救命！过敏药有没有！】
【你们班居然在考试！考试！你们老师不是人！】
【算惹，我跟田暮雨她们一起去买了过敏药】
果然。
知晓了原因，但是……
林清言悄悄瞥了一眼简默。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颗泡泡糖，拆糖纸的手微微发抖。
然后他写了一张纸条，推到了简默那边。
【我的过敏好像有点严重，你能不能帮帮我？】
简默的笔尖差点划破练习册，深吸一口气：【要怎么帮？】
他正准备把纸条推过去，就看见一旁的林清言几乎都要把自己的头都埋在试卷里，只有露出的耳垂红得像是要滴血。
简默若有所思。
随后，他划掉了刚刚写的字，改成了：【我亲爱的林同学，你掉的是河神简默的这个亲亲，还是河神简默的这个抱抱？】
林清言看了纸条，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有点不太想搭理简默了。
他忿忿写道：【我要拉手手！】
【没有这个选项】
林清言把纸条揉成一团，刚想侧过身把纸团丢简默头上，就对上了简默含笑的琥珀色眼眸。
接着，一只干燥温热的手掌贴上了他的手背，随后将他的手紧紧裹在掌
心。
混合着果香的酒味飘了过来，紧紧缠着林清言的手臂，后调是一点不知名香草的余味。
“靠过来一些。”简默的声音很轻，但足以让林清言听见，“这样会舒服一点。”
林清言的眼睫毛如蝶翼般展开又合拢，他偷偷地往简默的方向挪了挪，整个人几乎都要靠在简默的身上。
两人的手臂也交错着缠在一起。
触及简默似笑非笑的目光，林清言局促地撇开视线，小声解释：“今天我们还没有脱敏……”
“第四组最后一排的两个同学，你们搂搂抱抱地在一起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老师！【举手】这题我会，他们想早恋！！！！
话说，你们怎么知道我是个单身咕qaq
心。
混合着果香的酒味飘了过来，紧紧缠着林清言的手臂，后调是一点不知名香草的余味。
“靠过来一些。”简默的声音很轻，但足以让林清言听见，“这样会舒服一点。”
林清言的眼睫毛如蝶翼般展开又合拢，他偷偷地往简默的方向挪了挪，整个人几乎都要靠在简默的身上。
两人的手臂也交错着缠在一起。
触及简默似笑非笑的目光，林清言局促地撇开视线，小声解释：“今天我们还没有脱敏……”
“第四组最后一排的两个同学，你们搂搂抱抱地在一起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老师！【举手】这题我会，他们想早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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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混合着果香的酒味飘了过来，紧紧缠着林清言的手臂，后调是一点不知名香草的余味。
“靠过来一些。”简默的声音很轻，但足以让林清言听见，“这样会舒服一点。”
林清言的眼睫毛如蝶翼般展开又合拢，他偷偷地往简默的方向挪了挪，整个人几乎都要靠在简默的身上。
两人的手臂也交错着缠在一起。
触及简默似笑非笑的目光，林清言局促地撇开视线，小声解释：“今天我们还没有脱敏……”
“第四组最后一排的两个同学，你们搂搂抱抱地在一起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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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混合着果香的酒味飘了过来，紧紧缠着林清言的手臂，后调是一点不知名香草的余味。
“靠过来一些。”简默的声音很轻，但足以让林清言听见，“这样会舒服一点。”
林清言的眼睫毛如蝶翼般展开又合拢，他偷偷地往简默的方向挪了挪，整个人几乎都要靠在简默的身上。
两人的手臂也交错着缠在一起。
触及简默似笑非笑的目光，林清言局促地撇开视线，小声解释：“今天我们还没有脱敏……”
“第四组最后一排的两个同学，你们搂搂抱抱地在一起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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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混合着果香的酒味飘了过来，紧紧缠着林清言的手臂，后调是一点不知名香草的余味。
“靠过来一些。”简默的声音很轻，但足以让林清言听见，“这样会舒服一点。”
林清言的眼睫毛如蝶翼般展开又合拢，他偷偷地往简默的方向挪了挪，整个人几乎都要靠在简默的身上。
两人的手臂也交错着缠在一起。
触及简默似笑非笑的目光，林清言局促地撇开视线，小声解释：“今天我们还没有脱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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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林清言？”
林清言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单独把他拎出来，但还是淡淡应道：“是。”
“先恭喜你获得了化学竞赛省一等奖。”化学老师搓搓下巴,目光扫过他和简默,拿过另一叠卷子，放在另一边，然后又点了包括简默在内的四个人的名字,“你们站那边。”
把人分开后，他才慢条斯理地说道：“敢翘我值班的晚自习，想必你们对化学一定是胸有成竹了。”
他把试卷一张一张发到每个学生手上，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来，给你们四十分钟，把这份卷子给我做完。”
“没有做到80分的，写一份一千字检讨，再把必修三给我抄三遍！”
“四十分钟？！”
“八十分？！”
有人看着试卷忍不住彪了一句脏话。
化学老师一瞥：“怎么？你是嫌时间太长还是嫌分数太低？”
“没有没有。”大家连忙摆手，赶紧拿着试卷回到座位上。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化学老师笑眯眯地看着林清言他们，晃了晃手中的卷子：“这是给你们几个特制的，要求不高，四十分，也是四十分钟。”
说着他又补充了
一句：“历年竞赛真题哦，各位加油。”
扫了一眼题目的林清言脸色都不太好，这张试卷很明显是用来平时训练的，上面十道大题，每题都是竞赛压轴的题，就算是竞赛班一晚上也就只能讲解一题。
四十分钟之内做到四十分？
化学竞赛拢共十道大题，一共三个小时的时间都还做不完。
现在四十分钟就让他们做四十分？！
除非有答案给他们抄，否则想都别想！
还不如直接让他们写检讨抄书算了。
其他人正想说什么，就见化学老师点开了闹钟：“好了，计时开始。”
坐在座位上的简默翻了一下试卷，随意扫了一遍上面的题目：“我四十分钟最多做完两题半。”
林清言咬了一下笔头，笔下公式写得飞快：“我也差不多，不过有道题我以前做过。”
他直接把做过那题的答案默了下来，简默也不客气直接抄了过来。
写完第一道大题的两人对视一眼。
简默直接写了张纸条递过去：【合作愉快？】
林清言看了化学老师一眼，拿笔轻轻碰了一下简默的笔，写到：【要不要比一比谁先做完两题？】
【总要有点奖励吧？】
【输了的人无条件答应赢的人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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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再写一个字！！！！”
“啊啊啊啊组长你等一下！！”
“12题填什么？12题填什么？”
“先别收我！先收我同桌的！”
借着书架的遮挡，林清言一边瞄着简默写的答案，一边奋笔疾书，终于是在收试卷的组长到来的时候写完了最后一笔。
“等一下，我写个名字。”林清言对组长说。
组长
拿了简默的试卷：“不着急不着急，校霸你慢慢写。”
一旁的蔺旭交了试卷，幸灾乐祸道：“诶，简哥，老高这是看重你啊，让你做竞赛卷。”
简默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反嘲：“那是因为他知道把普通卷子给我，我闭着眼睛都能做到95分。”
“草。”这话蔺旭可没法反驳。
上头的化学老师翻看着收上来的试卷，敲了敲讲台：“好了，安静一点，隔壁班还在自习。”
刚刚被收拾了一通的学生们不敢说话，只能委委屈屈地拿出明天要上的课的作业，写了起来。
大概是怕自己拉仇恨拉得不够稳，化学老师又皮笑肉不笑地补充道：“我刚刚已经把名字都记下来了，自觉没有考到八十分的同学可以提前开始抄书了，周一上课我要检查哦！”
老师，你好恶毒qaq
像是知道下面学生们的心声，化学老师调侃道：“你们这届学生觉悟不行啊，这时候你们难道不应该觉得‘老师罚我是爱我，我无怨无悔’吗？”
呕——
许多人默默在心里竖起中指，而有人自知自己没考到分数，直接开始动笔抄书。
林清言直接抽出了数学竞赛卷子，并没有直接做作业的打算。
杭一的老师们对于作业这方面一贯是放养政策，你不做是你的事，但我上课讲题你跟不上就不能怪我了。但对于各种考试，老师们倒是非常热衷。
尤其是三个实验班，隔三差五就要来一科小测，尤其是周末的晚自习，基本上都在做试卷中度过。
这次也是林清言他们倒霉，昨天刚考完物理，今天就被突发奇想的化学老师逮了个正着。
他才刚打完草稿，一张小纸条就递了过来。
【言言，愿赌服输】
林清言咬了一下唇角，过了好一会才落笔写完纸条，推了过去。
【你想我做什么？】
简默唇角一勾，写道：【啧，之前就欠了我两个亲亲，现在又欠我一件事……】
林清言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刚写下【转学那天，不能作数】八个字，又看见简默推了一张小纸条过来。
【先欠着，等我想到了再找你兑现】
林清言直接把纸条揉成一团，想扔，但是犹豫了一下又丢进了桌洞里
。
他正想继续做题，忽然感觉到胳膊上有些不对劲。
之前一直忙着做化学卷子，没有注意，现在神经一松懈下来就感觉到手臂上非常痒。
晚上比较冷，他从教堂那边回来之后就多套了一件外套，以至于当他撸起袖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上长满了大片红疹子。
“过敏？”简默看到了他手臂上的红疹子，不由皱起眉头，“怎么回事？”
今天傍晚林清言一直在他的身边，尽管当时信息素的味道有些混杂，他也没有闻到别的酒味。
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过敏反应？
林清言从桌洞里翻出了过敏药，就着水咽了下去。
他隐约感觉不是信息素的问题，他这就是正儿八经的……过敏。
因为那个破旧教堂里面实在是太脏了，到处都是蛛网，地上的灰尘都有一个指节那么厚。oga的体质不如alha，乍一下到一个很脏的地方非常容易过敏。
他翻出手机一看，果不其然看见了晏正雅的消息：【阿言！救命！过敏药有没有！】
【你们班居然在考试！考试！你们老师不是人！】
【算惹，我跟田暮雨她们一起去买了过敏药】
果然。
知晓了原因，但是……
林清言悄悄瞥了一眼简默。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颗泡泡糖，拆糖纸的手微微发抖。
然后他写了一张纸条，推到了简默那边。
【我的过敏好像有点严重，你能不能帮帮我？】
简默的笔尖差点划破练习册，深吸一口气：【要怎么帮？】
他正准备把纸条推过去，就看见一旁的林清言几乎都要把自己的头都埋在试卷里，只有露出的耳垂红得像是要滴血。
简默若有所思。
随后，他划掉了刚刚写的字，改成了：【我亲爱的林同学，你掉的是河神简默的这个亲亲，还是河神简默的这个抱抱？】
林清言看了纸条，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有点不太想搭理简默了。
他忿忿写道：【我要拉手手！】
【没有这个选项】
林清言把纸条揉成一团，刚想侧过身把纸团丢简默头上，就对上了简默含笑的琥珀色眼眸。
接着，一只干燥温热的手掌贴上了他的手背，随后将他的手紧紧裹在掌
心。
混合着果香的酒味飘了过来，紧紧缠着林清言的手臂，后调是一点不知名香草的余味。
“靠过来一些。”简默的声音很轻，但足以让林清言听见，“这样会舒服一点。”
林清言的眼睫毛如蝶翼般展开又合拢，他偷偷地往简默的方向挪了挪，整个人几乎都要靠在简默的身上。
两人的手臂也交错着缠在一起。
触及简默似笑非笑的目光，林清言局促地撇开视线，小声解释：“今天我们还没有脱敏……”
“第四组最后一排的两个同学，你们搂搂抱抱地在一起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老师！【举手】这题我会，他们想早恋！！！！
话说，你们怎么知道我是个单身咕qaq
心。
混合着果香的酒味飘了过来，紧紧缠着林清言的手臂，后调是一点不知名香草的余味。
“靠过来一些。”简默的声音很轻，但足以让林清言听见，“这样会舒服一点。”
林清言的眼睫毛如蝶翼般展开又合拢，他偷偷地往简默的方向挪了挪，整个人几乎都要靠在简默的身上。
两人的手臂也交错着缠在一起。
触及简默似笑非笑的目光，林清言局促地撇开视线，小声解释：“今天我们还没有脱敏……”
“第四组最后一排的两个同学，你们搂搂抱抱地在一起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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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你们怎么知道我是个单身咕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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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合着果香的酒味飘了过来，紧紧缠着林清言的手臂，后调是一点不知名香草的余味。
“靠过来一些。”简默的声音很轻，但足以让林清言听见，“这样会舒服一点。”
林清言的眼睫毛如蝶翼般展开又合拢，他偷偷地往简默的方向挪了挪，整个人几乎都要靠在简默的身上。
两人的手臂也交错着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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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组最后一排的两个同学，你们搂搂抱抱地在一起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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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你们怎么知道我是个单身咕qaq
心。
混合着果香的酒味飘了过来，紧紧缠着林清言的手臂，后调是一点不知名香草的余味。
“靠过来一些。”简默的声音很轻，但足以让林清言听见，“这样会舒服一点。”
林清言的眼睫毛如蝶翼般展开又合拢，他偷偷地往简默的方向挪了挪，整个人几乎都要靠在简默的身上。
两人的手臂也交错着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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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混合着果香的酒味飘了过来，紧紧缠着林清言的手臂，后调是一点不知名香草的余味。
“靠过来一些。”简默的声音很轻，但足以让林清言听见，“这样会舒服一点。”
林清言的眼睫毛如蝶翼般展开又合拢，他偷偷地往简默的方向挪了挪，整个人几乎都要靠在简默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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